明明大腿上这么多地方可以放,为什么非得……非得放在这个部位!
他这是在跟他炫耀他那啥的平稳性吗?
虽然树的根部还有一层土,土的下边还有一个花盆,可陆南卿却像是直直“踩”在上面,而且因为夏天衣服的单薄,坐下时那处勾勒的甚是明显,不容小觑让他想忽视都难。
在理智崩盘的边缘,他想到了一个绝佳妙计,于是正讲解的江屿铎就感觉放在他怀中的盆栽歪倒了。
话语没有丝毫停顿,江屿铎不动声色的左手又把盆栽扶回来稳住,依旧紧紧贴着原先的地方。
被抓着不放、被迫感受某人蛰伏的“兄弟”的陆南卿:…………
夸你精力旺盛?
此刻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可谓是体现的淋漓尽致,每一秒都让陆南卿觉得度日如年,而且他还不能故技重施,因为被固定住了。
会议室开着空调,按理说很凉爽,可他依旧觉得很烦躁,甚至仿佛有蚂蚁在细细密密的爬着,如站针毡。
四周俱静,只有头顶上方男人的声音响起,不疾不徐。
对于江屿铎的音色陆南卿已经很熟悉了,但此刻听着有如隔在云端,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花盆底部。
倒不是他像个变态一样过分关注江屿铎的“身体”,而是偏偏……一言难尽。
陆南卿抿唇沉默,这个点,还是在开会,他该不该夸夸江屿铎旺盛的……精力?
时间很煎熬,最起码对于陆南卿而言他这会连“窃取商业机密”都没空了,只希望这会议能尽早结束。
一分一秒的过去,陆南卿闭上眼睛,心中默背着清心诀(自小爷爷教的),渐渐淡化了它的存在感。
终于,在江屿铎发表完讲解后,他不经意的端起茶缸喝了口茶,又面不改色的将抵在腹部的盆栽给拿到腿上,淡定从容的视线向下扫一眼,悄摸摸的将宽大的短袖衣摆给往前扯了扯罩住某个地方。
“大热天的怎么空调才开二十度?给我调到十七!”江屿铎抬头看向立式空调,不耐烦的说道。
小胖及时的给对角同事使眼色,对方立马调低温度。
江屿铎似乎心情又好些了,因为给自己找了个顺理成章的理由,不过心中很无语的在吐槽:
玛德,这破天气!连带着人心焦气躁!上次宠幸神之右手是啥时候?三天前?也不久啊!
嗯,一定是我还年轻,气血太盛的缘故。
江屿铎也没法解释为什么大下午的他还能起了反应,在会议室,还在这么多员工面前,好在他隐蔽的好,不然老脸都得丢尽了。
这会他低头看着放在大腿上的盆栽,明明就是一个死物,又不是什么身娇体软的姑娘,他怎么能只放一会自己就……
肯定是三天时间太长,今天拿了项目,晚上要好好放松下了。
此时的陆南卿终于逃离“险境”,他长舒一口气,跟着叶片都轻晃两下,如果有具象化,那应该就是穿着长袍手中拿着佛珠,缓缓睁开眼睛,无欲无求。
自小就接受良好教育的他有着能应对一切场合的镇定,从接受自己成了非人类到被江屿铎给带了回来,以及方才他被迫感受一把对方“雄性资本”的炫耀,这都不算什么,重要的是他要想想怎么回到原来身体。
正在冷静思考的陆南卿感觉自己又被拿了起来,而后是江屿铎那张放大的脸逐步逼近自己。
江屿铎嗅了嗅,事实上今天他已经闻了好多遍了,淡淡的幽兰香似有若无,就像一只无形的手在勾挠着他。
“你闻闻啥味。”江屿铎手一偏,对着旁边的小胖低声说。
小胖不明所以,但还是歪着身子凑过去,这让陆南卿不由得屏住呼吸。
所以江屿铎还在怀疑什么吗?但不可能啊,这种事情说出来估计没人会相信。
陆南卿心中安慰着自己,在小胖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时候,江屿铎手忽然又收回一点,嫌弃的说:
“离这么近干什么,我可是看到中午你吃麻辣烫了,那大蒜味别把我的发财树给熏着了。”
被嫌弃的小胖默默后移几分,然后就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闻着,疑惑说:“没味啊老板。”
陆南卿松了一口气,他不知道怎么就江屿铎是狗鼻子,正常来说一棵树能有什么味道。
江屿铎听到回答把发财树给拿回来,盯着盆栽微微皱眉,其实他也是莫名想到了陆南卿,然后才又闻了闻它的味道。
今天发生的事就两件,一件好的一件坏的,好的是他拿下了腾跃集团的合作,坏的是陆南卿出了车祸,跟他有关。
如果车祸没发生,那合作一事还不知道咋样,毕竟听说楼下的商陆科技好像有“内定”。
事已至此,江屿铎不想那么多了,反正陆南卿还在昏迷,又没有死,大不了之后他让他几个项目就是了,然后住院期间的费用他全包。
就是确实有点晦气,这发财树怎么啥味不好偏偏是兰草味?一闻就莫名有种在闻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