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
应该不会吧?
“小六?”
没有回应。
“小六,你在吗?”
还是没有回应。
时瑶心里突然卷起巨大的恐慌。
“小六,你别吓我啊,说话。”
寂静。
时瑶心里咯噔一下,虽然小六在的时候也没怎么帮上忙,但她知道,她有个并肩作战的队友,心里是有安全感的,现在小六突然消失,她非常不习惯。
突然,眼前的宫女们停下,应该是到目的地了。
偏执暴君的在逃白月光15
她们到了一处宫殿,宫殿威武庄严,由内而外散发的气势,看着让人心神一震。
这可不就是……大暴君季延的寝宫吗!
时瑶摇摇头,也不一定,可能是季延他爹的寝宫。
谁是皇帝谁住这。
她跟着这对宫女围在宫殿外院,随时等待皇帝的传召吩咐。
宫殿周围守卫来来回回的巡逻,数量很多,可以说皇帝的寝宫周围安全防护很森严。
她就这样在外殿站了一个晚上,晚上的风寒冷瑟骨,期间时瑶被吹的打了好几个喷嚏。
偏偏又不能出声音,她捂住嘴不让喷嚏发出声音,把她憋坏了。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做任务,她就以时家大小姐的身份生活,每天滋润的不像话,还有少年延的贴心照顾,那过得是米虫般的生活。
时瑶一番感叹,人生起起落落,
不过她也只是懒,却不是娇里娇气的人,这点苦于任务又算得了什么。
她守完夜就跟着队伍回到了原来的住处,她浑浑噩噩的躺下,吹了些寒风,脑袋有些许沉,混混沌沌的睡过去。
接下来这几天,时瑶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扮演巧芝这个角色。
她每天一睁眼就希望能回到时府,但一看到熟悉的小破屋,她轻叹一口气只能认命的去干活。
小六还是没有出现,突然就消失,时瑶有些担心它。
或许是受了那几天风寒的影响,她感冒了,整个人病殃殃的,没精打采。
又要每天起早贪黑去干活,没办法,她的身份是皇宫里低等的宫女。
每次她看着等级极高的宫女们指挥着她们这些小宫女们干活,自己却在一旁晒太阳,她羡慕的不得了。
小宫女没有资格在宫里看病,宫里有个药房专门给生病的宫女太监拿药,时瑶去过,看着那像干柴的药材,不禁怀疑,这真的能治病吗?
她吃了,事实证明,真不能治病,反而感觉病情越来越严重了。
她后来几天连下床都费劲,一睁开眼,眼里冒星星。
她想,不会她就这样病死,然后被人拿裹尸袋卷起来随随便便扔到乱葬岗吧,小六还能找到她吗?
幸好一个总是和时瑶一起干活的宫女看不下去了。
她将煮好的药递到时瑶面前,担忧道:“我看你病的实在严重,这是我托在宫里当差的表哥从御医那求来的,你喝下去,应该管用。”
时瑶两眼泪汪汪,患难见真情。
时瑶喝了之后果然病情慢慢转好,不得不说,给皇帝治病的御医,医术还是特别精湛的。
通过这件事,时瑶也和那位小姑娘成为了好朋友。
那个小宫女叫画琴,跟她这具身体差不多大,十八岁。
画琴是特别文静的性格,是个满是善意的小姑娘,时瑶打心里喜欢。
她向画琴打听了不少事情,如宫内辛密,什么宫女和侍卫私奔被抓齐赴黄泉,有个太监暗恋一个宫女却被宫女嫌弃不是真男人,某个宫女胆大包天勾引皇帝被处以极刑……
唯独她问到关于皇帝的问题时,画琴连忙捂上她的嘴,“陛下的事,我等下人怎可妄议。”
她看了看周围,在时瑶耳边小声说:“皇宫里暗处隐藏了许多陛下的暗卫,许多话要慎言。”
时瑶点头。
她心里的怀疑更强烈了。
可是她在宫里转悠了几天,也没见到皇帝。
她一个低等宫女,根本没有机会能见到皇帝。
她愁闷的叹气,她用一些碎银在负责出宫买办东西的太监那换了壶酒。
她来到一处破落的宫殿,据她这段日子的打听了解,她知道,这种偏僻破败的宫殿是没有人来的,一般都是出过事情的,宫人们好多都信鬼神之说,一般路过这里都是躲得远远的。
正是时瑶喝酒的好去处,宫中禁止宫女太监饮酒,被抓住了就杖杖下去人不死也残了。
她是爱喝酒的,之前在时府,季延看得严,觉得她还小,不让她碰这些东西。
现在倒是可以畅饮一壶了。
她拔开酒盖,一阵酒香传来。
她闻了闻,味道还不错,那个太监是个办实事的,没有私扣她给的银钱,怪不得宫里人都找他捎带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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