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沙甚至给我展示了他和两个姑娘的atch对话框:
一个深肤色卷发的非裔姑娘,和萨沙同龄,在法国最好的商学院,读商务法硕士。
我在一旁吃瓜评价:
“哇,未来律师哎。她笑起来好阳光啊,像个向日葵女孩。”
另一个,是黑发绿眼的姑娘,和我差不多大年纪。职业写的是教师。
“她的眼睛好像猫,真好看。不过,你是不是睡中学老师睡出惯性了?“
萨沙与我对视。我们又笑啊笑的。
笑了一会,萨沙对我说:
“新的一年,你也去找个男朋友吧。“
“戴戴,你知道吗,每次你提起,你之前crh上的另一个布列塔尼人,那个劲儿-----就像怕酸的人说起酸黄瓜(rnichon),又像cheesehater不小心吃到了蓝纹奶酪。bable上,那哥们那个样子的,可多了,你去找一个吧。”
“喂,萨沙,“我又笑,”可我有人追呀。”
“就那个上次在巴黎12区搭讪你的中国人?”
“他是法国人。他在巴黎出生的好不好!你个布列塔尼佬!”
“他之前每次给你发那么长的信息,你就回他一小段,我保证你没有喜欢上他。“
萨沙有一个神奇的爱好,就是翻看我手机上的聊天记录玩。当然他只能看懂法语的。
“你实在是太无聊了,萨沙。“我摇头笑。
萨沙翻身,再次压住我。他吻住我,那个长长的吻,柔软却密不透风。
“我又硬了,戴戴。”
希望那晚,我们没有给萨沙同学的隔壁邻居,造成太大困扰。
萨沙次日的火车,回布列塔尼,过圣诞假期,加寒假。
我还要再呆一天。之后也可能回巴黎跨年,萨沙把钥匙留给了我
“我一月中旬回来。”萨沙蜻蜓点水般的亲了我一下,和我告别。
“那个时候肯定不在巴黎,我会把钥匙扔在你信箱里。“
我回亲了一下他:
”祝你假期愉快,萨沙。”
我很快回了z城。
之后的2020年一月,疫情在法国已初步爆发。法国的药房里已经买不到任何口罩了。
萨沙一家自然也没有去泰国度假。
萨沙好像又开始实习了。圣诞假,实习,寒假和远程工作交杂在一起。萨沙就一直乐不思蜀的呆在布列塔尼。
我们联系频率并不高。
萨沙时不时会给我发些短视频,跟中学朋友的party,新款游戏,游泳池,和两只热爱疯跑的狗。
我有的时候会夸奖两句,不想回的时候就点个like。
后来叁月,疫情很快席卷法国。叁月初,整个法国lockdown(大封锁)。
我买了很多吃的,不出门。
到五月底的时候,我有点情绪崩溃了。
萨沙用ssenr问我:“你最近好吗?”
“不是太好。”我说。
萨沙的电话很快打过来,我按掉。再打过来,我再按掉,回了条信息:
“rry,我现在不太想说话。
“你又不开心了吗?“
“你要不要去刷下tiktok?要不要吃点巧克力?你有时间打打游戏吗?”
“lockdown(大封锁)还有一周就结束了。到时候我来找你,好吗?“
我没有回,一个小时后,一条ssenr的视频电话打过来。
我接起来,萨沙的脸在屏幕上晃荡,他正在下楼梯。
我没有开灯,百叶窗开到很小,屋里漆黑一片。
“怎么这么黑呀?”
“不想开灯。“
“我想见你,想抱着你睡觉。“萨沙停住了,大概是到了地下室,“你看这是我的健身器材。我最近在健身。我感觉有一些效果。“
“下次我们见面的时候,我们一晚上做叁次好不好?”
我总算笑了:“好啊。”
“那你买巧克力了吗?“萨沙问。
“不吃。“我笑,”我感觉我在lockdown期间又胖了。“
“你也许不用那么严格遵守规定。你可以出去跑步……我想说你至少可以假装出去慢跑的嘛。”
“那是,我穿运动服出去,不看到警察不动弹,见到警察就跑几步。”
“你得高兴一点啊,戴戴。看到你不高兴,我也感觉不高兴。”
“知道了,谢谢。我得挂了,你去干你的事儿吧,萨沙。”
挂电话不久,萨沙给我发了一张照片,照片上,一只金毛远远的卧在一块黄色的大石头下,几乎融为一体。
“猜猜我的狗在哪里。猜对了下次请你吃大餐。”
“石头旁边。”
“这么快就猜到了吗?怎么可能!”萨沙发了个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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