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火虫,就应该从夸父族人的家乡寻找。”
“所以你就去了神农架吗?”
“不。”
竹疯子的眸光突然一亮,看着我神秘一笑。
“不是在神农架,夸父族村,不就是在神农架里头吗?”我有点不解地说道。
“刚开始我也以为神农架之中那么多的动植物,什么东西没有,但是我在神农架整整待了三年,几乎将整个神农架都给翻过来,还是没有找到《黄帝外经》中所记载的天火虫。”
“不是在神农架,”我的心猛地一震,“难道还是在木斯塘。”
说到这里,我突然间就想起来,昨天晚上在书房的地下室的时候,陈默曾经说过,没有尼泊尔政府的通行证,也能够进入木斯塘,他还知道另外一条捷径。
难道,这条路,就是当年竹疯子进入木斯塘的路吗?
“是的。”竹疯子说着,又将有点长的眼睫毛垂了下去。
他似乎是沉浸入了遥远的记忆里面,正在努力地将那些原本已经忘却了的往事一点点地捡起来。
“可是,你们那个时候,木斯塘还没有对外开放,你又是如何能够进入到木斯塘之中,还能够将数量如此之多的天火虫给带出来的呢。”我继续将自己心里头的疑惑给问出来。
“是啊,那时候的条件确实艰难,虽然有陈家作为强大的经济后盾,但是,现在回想起当年去木斯塘的一切,还是觉得惊心动魄,如果不是你的外祖父,我可能已经葬身在喜马拉雅山脉千年的积雪之中。”
“什么?当时进入木斯塘,外祖父也是有参加的?”我的心猛地一震,之前外祖父在跟我讲星盘往事的时候,是没有说道这一段的。
他为何要隐瞒呢?
想到这里,我立即就来兴趣了。
既然外祖父不想让我知道,那么这里头解困难的是有什么他不想然我知道的事情,而这些事情,恰恰是我最想知道的东西。
“当时你外祖父的年事已高,去木斯塘的路又凶险万分,因此是躺在这床上的陈家娃娃的父亲,也跟着去了。”
“陈默的父亲?”
今晚从竹疯子口中得到的信息量,还真的是有点大啊。
“是啊,就是他的父亲。他的父亲叫做陈景窗,是陈豫让的胞弟。”
这好像是我第一次听到了陈默父亲的名字。
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真的,就在刚刚竹疯子说到了陈默父亲的名字的时候,我好像听到了躺在我身后床上面的陈默,轻叹了一声。
因此,我不由得条件反射就往后面一看,却看到他仍旧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难道是我的幻听吗?
“陈家的力量很强大,虽然他们的医学知识特别渊博,涉猎的范围很广,却没有我温氏家族世代传承下来的洞察事物细致入微的本事,所以,虽然当年进入喜马拉雅山的人很多,但是,寻找天火虫的任务,主要还是落在了我的身上。”竹疯子没有理会我的异常,而是继续说道。
“从喜马拉雅山脉进入木斯塘的过程特别的艰辛,中间我们是经历了很多非人的磨难,但是好在最后还是顺利地进入了那个地方。只是,我们这一支队伍,原本是浩浩荡荡的三十来人,最后进入木斯塘的,仅仅只剩下了五个人,分别是陈家老头子、陈景窗、陈二、我,还有一位张姓的年轻人。”
“姓张的年轻人?”
我立即就想到了张继生,可是猛地又觉得,无论如何的年轻,这年龄都是对应不上的。
“是的,他便是张继生的叔叔,后来张继生得以加入陈豫让的星盘计划,全都倚仗于当年他叔叔偷走的那一小坛天火虫。”
听到这里,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同样都是第一批进入瓦屋山的人,同样也是受到了深渊的辐射,为何教授会安然无恙,应该就是因为那一坛被张继生的叔叔偷走的天火虫的作用。
“木斯塘的族人用于交谈的是一种古老的语言,而且他们排外特别严重,因此刚开始去到那里,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沟通。但是,陈景窗的语言天赋特别高,我们在那边大概是呆了三个多月吧,他基本上就能够与当地的村民进行简单的交流。事情,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生了关键性的转变,也是因为这一次的转变,让陈景窗永远都留在了木斯塘,后面的事情,也就越发的复杂了。”
“陈默的父亲,是死在木斯塘了吗?”我听到这里,手心里已经渗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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