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反光上来,一下子就到了喉咙口。
我觉得喉咙里面像是有什么在烧那般,酸辣辣的液体在上下涌动着。
蟾蜍也不是吃素的,它回过身来之后,几乎没有停留的间隙,便大张着血盆大口就要将我给吸进嘴巴里面。
瞬间,似有一股龙卷风从我的头顶上面滚了下来。
我没有预料到这个大家伙会用这种方式来对付我,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之下,身体一下子就被卷倒在地面上了。
蟾蜍的力气特别大,它用嘴巴往肚子里吸所形成的这一阵烈风,一下子就将我整个身体从地面上托起来。
我当然也没有坐以待毙,立即就用权杖的杖头勾住了它身下靠近我的一条腿。
权杖的杖头插在它抓在地面上的脚掌上面,应该是戳到了这个大家伙的软肋部位吧,只听得它又嘶吼了一声,随即便放弃了对我的攻击。
撑在我身下的那一股烈风骤然间消失了,我被重重地摔到地面上,后脊背随即就传来了一阵钻骨的疼痛。
安德鲁的队伍已经消失在前方的黑暗之中,连同陈默和周蓝。
我虽然也被摔得半死,但却在心里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毕竟,周蓝和陈默现在是安全的。
而且,为了争取到我的站队,安德鲁所在的那支队伍应该暂时不会对陈默和周蓝怎样,毕竟挟天子才能令诸侯啊。
先到了这里,我突然间觉得自己很有存在感。
我挣扎着从地面上爬起来。
但是刚刚的那么一摔,好像把后脊梁骨给摔断了那样,反正我现在是身子只要是动一下,就会疼痛难耐。
真的那么倒霉吗?
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居然把自己给摔伤了。
这跟送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呢?
不知道那个大家伙在搞什么鬼,刚刚被我用权杖狠狠地打了那么一下,却好像一丁点感觉都没有,而这会儿仅是被权杖的杖头戳到了脚指头,就痛得躲起来了吗?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家伙肯定还会再攻击我的。
趁着这个大家伙还没有出现,我一定要先尝试着能否站起来,不能在这里躺平等它来吃自己。
想到了这里,我强忍着疼痛,然后从地面上爬起来。
后脊梁骨可能是真的断了,因为爬起来这一下子,好像是用光了我这辈子的疼痛那般。
浑身上下疼得一直在抖。
终于坐起身来了。
但是,我在坐直身子的那一瞬间,我的胸口突然像是被谁用一根大铁锤给砸了一下那般,随即,一口鲜血从我的嘴里面喷出来。
并且,这一口老血,正正地就洒在了权杖的杖头上面。
原本我以为,洒上了我的鲜血的权杖,会有什么特殊的表现。
但是,我还是失望了。
不单单是权杖没有给与我力量的加持,糟糕的是,巨型蟾蜍也出现了。
而且,更加恐怖的是,在前方的黑暗之中缓缓出现的,不是一只蟾蜍的轮廓,而像是两只巨大的蟾蜍重叠在一块儿的影子。
难道蟾蜍刚刚被我的权杖那么一戳,居然还变异了吗?
我的心开始“咚咚咚”地跳着,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
后脊梁骨的疼痛还在持续地在周身蔓延着,如果蟾蜍真的变异且又出现了的话,那么它的力量肯定是变得更加强大的。
我就只有坐以待毙这条路了。
站在原地的我突然间觉得很冷,没想到周家最后竟然终结在这棵浮灵树里面。
不过也好,爷爷奶奶也在这里,大家也都有一个照应。
前面那一团黑暗中那个在不停闪动的影子越来越清晰了。
我终于看清楚,不是蟾蜍变异了,而是现在有两只蟾蜍。
一大一小。
其中小的那只在挪动的时候,前脚有明显的迟缓,应该就是刚刚被我的权杖打中的那只。
也就是说,这小蟾蜍打不过我,居然去叫了一只大的出来帮忙。
我一下子两条腿同时就软了下去。
刚刚那一只小的就把我给整得够呛的了,现在还来了一只更大的。
这可真的一丁点活路都没有啊。
也不知道是因为后脊背的疼痛还是因为害怕,反正我觉得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正在刷刷刷地往下滚,还有一部分渗入我的眼睛,把我的眼珠子给辣得睁不开来。
怎么办,我这后脊背痛得连挪动一个脚印嘴巴都要吸一口冷气,如何能够对付这两个大块头呢?
体型较大的那一只蟾蜍从黑暗中完全走出来的时候,好像没有料到我居然能够站在它的面前那样。
反正它就是微微地停顿了一下之后,才像是突然奋起那般朝着我扑了过来的。
我条件反射地就要挪开身子,但是刚刚移动了一个脚印的位置,后脊梁骨就立即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疼痛。
这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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