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
其余朝臣都沉着脸不说话,均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这就是朝上无人的下场,沈玉耀有可能被人攻击,就有曲川站出来为她说话,沈泽玙直接深陷危机,都没有一个朝臣开口。
“瑞王,回到你的位置上。御史所言极是,朝会上探讨的是国家大事,无事,莫要开口。”
皇帝没有发火,而是用一种谆谆教导的态度,去面对瑞王犯下的错误,他希望瑞王能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
而沈玉耀看了皇帝的态度,可算是明白为什么太子会被教成那副模样了。
沈崇是该严厉的时候不严厉,不该严厉的时候又随心所欲。
如果不惩罚孩子,光靠言语教育,能让孩子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吗?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谅孩子犯下的错误,为孩子处理后续,孩子能长大才怪呢。
“父皇,儿不想……”
沈玉耀伸手将沈泽玙拽到身边,小声说:“谢恩。”
沈泽玙满眼疑惑,他想挣脱,可他完全没办法摆脱沈玉耀的束缚,一时间他看着自己已经有了一层肌肉的胳膊,再看看沈玉耀那纤细的手腕,陷入了沉思。
所以他现在已经废到连妹妹的力气都比不过了吗!
挣脱不了,就只能听话,沈泽玙向上行礼,老老实实说:“谢过父皇教诲。”
看沈泽玙的态度,就知道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就是沈崇教育上的失败,他对待后继者,态度过于温和了。
好在沈泽玙老实回来,没有再折腾,这场朝会,也能顺利进行下去。
见皇帝对四皇子如此纵容,不少朝臣私下对视一眼,心中有了新的猜测。而站在武官之首的曲川,则看着自家表妹的手,有些出神。
接下来没人再折腾了,陈御史已经探明了皇帝的态度,沈玉耀又有曲川护着,自然无人去置喙她应不应该站在朝会上。
那么胡闹的瑞王都留下了,何必强求乖巧的玉阳公主离开?
况且不过是小孩子过来看看热闹,除了陈御史这种老古板外,没有臣子会想在这个时候,插手陛下家事,让陛下不满。
今晨除了雨泽税款的事情,没有其余要事,很快就下了朝会。
沈玉耀等了一早上,都没能等到江朱韬和石炳生出列,说一说他们昨天跪求面见皇上,究竟是想干什么。
如果他们不开口,那是不是说明,昨天他们试探过皇帝的态度,皇帝不让他们上奏?
沈玉耀若有所思,挪步往外走。
沈清瑾刚要说话,就只能看见沈玉耀的后脑勺了。
这种话被突然堵回去的感觉,让他非常难受,果然他就是很讨厌这个妹妹!
想到今晨无人提及沈玉耀,沈清瑾也懒得管了,反正以后沈玉耀的名声不好,那也是她自己作的!
越想越气,沈清瑾甩袖而去,让一旁的端王沈沂琰一脸无奈。
沈沂琰叹口气,自打他被强行拉入皇位争夺的战争后,他这个三弟的脾气就越来越阴晴不定,他还是有些怀念以前,他们兄弟和睦相处的时候。
可惜,都回不去咯。
“玉阳,我听说你最近在练武,你刚刚那一手是什么?从哪儿学来的招式,制住人后,我竟完全无法挣脱!”
“玉阳你教教皇兄呗,皇兄带你出宫玩,或者你想要什么新奇的东西,皇兄都能帮你找来!”
“对了,教你武功的师傅是谁啊?禁军里的人吗?能不能介绍给我认识一下!”
沈泽玙一句接一句,沈玉耀是听的耳朵都要起茧了。
原主的记忆中,对于这个四皇兄的认知,只有两个字——好吵。
沈玉耀还以为原主记忆有偏差,毕竟看沈泽玙的外表,只觉得是个俊朗的少年,不笑的时候,眉宇间有清贵气,有些小高冷。
但是沈泽玙真是充分展示了什么叫人不可貌相,不能以貌取人不是每一个长着高冷脸的人,都是沉默寡言,他很可能还是个真的话唠。
“四皇兄,有人找你。”
沈玉耀被缠的不行,好在有人为她解围。
“谁找我?”沈泽玙愣了一下,他好像不认识朝堂上的大臣们啊。
沈玉耀伸手指向从后殿出来的人,沈泽玙一转头,脸上就露出了惧怕的表情。
他不是怕来人,他是怕来人带来的消息!
“对了,玉阳,皇兄还有急事,我得出宫去国子监读书了,就不跟你聊了,下次有机会,你一定要将教你习武的师父介绍给皇兄啊!不聊了不聊了,我先走了!”
沈泽玙脚底抹油,大步奔跑着离开,所有人都很沉稳的走路,就他一个人在人群中狂奔。
“诶!瑞王殿下!殿下!”
余柳不得已也小跑着上前,但是他伸出的手,完全没能留住沈泽玙。
只能眼睁睁看着沈泽玙的背影化作一个小点,消失在路的尽头。
余柳擦了擦额头的汗,无奈的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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