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画面在眼前一一飘过,他对薄静时撒娇,他对薄静时发脾气却被反过来哄,他和薄静时接吻,他……
薄静时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虞澜混乱地想。
他是会帮我拿小风扇的人,给我梳头发的人,照顾我的人,我哭时给我依靠的人,无条件支持我的人,无保留爱我的人。
也是我最最最喜欢的人。
耳边的声音还在继续,薄静时知道这太快了,但他的确无法再忍耐。他哑了哑声,说:“我会一直保护你,让你永远是我的幸福的小公主,不需要承受成长的代价。”
“你不答应也没关系,我知道我很唐突,没有分寸感,也很……”不要脸。
令人意外的是,虞澜把手套摘掉,忽然把手递了过来,骨节泛粉的手指纤长似艺术品,正大大方方摆在他的面前。
虞澜正垂着眸,眼睛亮晶晶的:“你真的会一直保护我吗?”
“我会一直保护你。”毫不犹豫。
“会一直爱我吗?”
“我会一直一直一直爱你,”薄静时说,“最爱你,只爱你,你是我的唯一。”
“那好吧!”虞澜用手指碰了碰薄静时的下巴,小虎牙从红润润的唇下冒出,可爱得招人。他说,“那你要说话算数。”
薄静时迫不及待给虞澜套上戒指,虞澜来不及欣赏这枚戒指的细节,就被搂在怀里,含住嘴唇。
这个吻轻柔绵密,像一汪温暖的温泉水,流过他的四肢百骸,融化了他的身躯。
虞澜软在薄静时的怀里,任由薄静时吮着舌根与唇肉。
舌头被或轻或重地玩,弄,虞澜的言语化作哼哼唧唧的低叫,水声粘腻,他的声音也被糊得像是小猫唔叫。
烟花表演时间也已到达,在20:30分,城堡升起一轮新的烟花,照亮虞澜绯红精致难掩动人的脸。
虞澜被搂在怀里亲吻,唇齿内的酥麻感密集涌来。
薄静时每舔到舌根,他的肩膀都会缩一缩,同时耳边会响起薄静时沉沉的哑声:“我好爱你。”
嘴唇刚刚张开想要回话,却又被堵住,舌肉被卷绕。
他迷迷糊糊地想,不是说要去看烟花吗?他们找人抢位置,现在却在角落接吻……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世界上最漂亮的烟花,他已经看到过了。
——正文完——
竹马(1)
“臭小子你今天又赖床是不是?幼儿园不去了是不是?”
独栋别墅内, 一个穿着睡衣的英俊男人压不住怒火,劈头盖脸地骂着。
“算了,别管了。”五官张扬的女士推门走出, 她抱臂冷观,“你儿子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倔的要死。反正幼儿园那点东西他也吃透了, 别去了,去了也是祸害别人家小朋友。”
薄父薄母公司难得放假,想要在家好好休息一会儿,他们珍惜难得的亲子相处, 想要第二天送儿子去上学。
结果闹铃被儿子偷偷关了,手表、闹钟的时间也被往前调。
现在是早上十点, 闹钟却仍旧是七点半, 也就是薄静时该起床的时间。
薄父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商业精英, 在外再果断干练的成功人士,在家遇到不听话的儿子, 也被逼得理智涣散。
薄母对儿子自打会说话就开始叛逆的性子没什么好说的,她的儿子很有自己的想法,谁的话都不听,一意孤行, 性格比驴还倔。
“这个时间也刚刚好, 我和邻居的太太约了时间逛超市。”薄静时的母亲, 也就是程濛低头看了看时间,走到玄关处穿鞋,“我们刚搬来a市, 还是要和邻居打好关系。尤其是我们这位邻居, 来头可不一般。”
程濛与邻居虞悦一见如故, 很有共同语言。
她们的相识也格外戏剧化,这位美丽的太太在附近带着孩子晒太阳,孩子忽然哭了,她却怎么都哄不好。保姆不在身边,新手妈妈有些手忙脚乱,是程濛来帮了她这个忙。
虞悦当时有点腼腆又无奈:“平时孩子都由我丈夫来照顾,今天我心血来潮带宝宝出来晒太阳,结果……”结果孩子忽然哭了。
程濛告诉她:“可能是晒久了犯困,想要被抱着哄睡觉。”
最后也的确是这样。
虞家的这位新出生的小婴儿,自小便被惯得不像话,无时无刻需要人抱着、哄着,一落床便呜呜哇哇哭个不停,很伤脑筋。
即将满四周岁的薄静时戴着耳机,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屏幕,坐在沙发上专注打游戏。
年纪虽小,但气质格外冷酷,又透着几分拽气,让人看了……就很不爽。
程濛皱了皱眉,最终还是压不下这股不爽的想法。她穿着拖鞋走了进来,把薄静时拎了出来:“你跟我一起去。”
小薄静时气得半死,但他对母亲有一种恐惧感,纵使万般不情愿,他也只能拉着脸去了。
上车后,程濛坐在驾驶位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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