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小脸尖,腿细,腰也细,穿宽松衣服看着会很纤细。
但实际上非常有料,但凡她穿紧身点儿,血脉喷张的s形曲线落差,就会十分惹眼。
唐灵也没脸红,就是被这么多视一致的眼光打量,微微有些不自在。
她放下手提袋。
下课后,刺铭刚刚睡醒不久,拿着手机,与后桌的同学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说笑。
他余光里看见唐灵回来,站在座位口,不由自主地暂停了所有动作。
黑漆漆,带着温度的眼睛从她的脸往下,一寸一寸慢慢踱过。行至到她穿白色中筒袜的细瘦脚踝处,再慢悠悠地往上。
而后对上她挑起的,带着疑问的秀眉。
仿佛在说,你色咪咪地又瞅啥?
周围的起哄声逐渐消弭。一般这种状况,就算是好起事的惯犯,吼个两嗓子也该打住,因为再多就下流。
所以,明面上的赞美由地上转而到了地下,变成细蒙蒙的窃窃私语。
不知道是不是风扇转久了没劲,还是冰汽水喝多了反而更渴。
刺铭顿感嗓子里面干涩得厉害,他喉结滚动,清了清嗓,笑说:“别说,你们队服挺好看的。”
距离自习课上还有几分钟。唐灵没急,也没回他话,坐下来拧水喝。
看她抬头喝水,不接他的话。刺铭没忍住戳了戳她的腰。
唐灵腰间被戳得发痒,没呛住也咳了几声。她放下水瓶侧视他,一脸猫咪发怒不准撸我,的表情。
刺铭丝毫不在意她的炸毛。唐灵的习惯性表情就是如此,别碰我,别爱我,别迷我,虽然姐又美又拽还高冷迷人。
“你们今天彩排穿这个跳?”刺铭低下脖子,靠近些,上下来回看,笑得别提多坏,哑声问。
唐灵回:“嗯。”
刺铭:“还是舞蹈教室?”
唐灵看他这急不可耐的表情,皱眉问:“你不会想扒窗户来看我吧?”
刺铭轻蔑地切了声,“我又不是变态。问你是关心你。”
唐灵:“哦。不是舞蹈教室,是篮球场。老师好像要跟我们说一下站位,进场还有退场的事。”
刺铭意味深长,“哦…”
他这个拉着丝的“哦”字。
让唐灵知道了他在做什么打算。她看看表,只剩了两分钟。她赶紧拿着水瓶起身,轻飘飘丢下一句话嘱咐他,“那我走了,你别逃课来看我啊,小心我告老师…”
唐灵飞快地离开了刺铭的视野。刚刚活色生香的美景消失不见。
他撑着脑袋,从她离开的前门,慢慢悠悠摆正视线。
窗外被晒得发黄的树叶,窗帘上不知名液体干涸后的痕迹。众人笑,或不笑的表情。
都没有意思。眼前的一切在此刻迷幻性地变成了一片虚无。
刺铭宕机了一会,方才聚焦明确带着灼热的眼神变得涣散。就连刚才和后桌聊得还算融洽的篮球话题,也瞬间了无生趣。
没一会,自习课的上课铃打了。
值日生抱着一厚摞的作业本和课本坐在了讲桌上。
黄昏的风带着干燥朦胧的颜色席卷而来。四周的人逐渐进入状态,开始动笔。
刺铭失神片刻。忽而,衣角飞动,身侧的窗台,铝制的窗框子被踩得吱吱暗响。
身后有人叫。
“喂,我记你名字了!不准随便出教室!刺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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