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精英的话,还有谁好意思接受这个称号?”
刘万程就有些吃惊。这个周铁民,知道的太多了。
他试探着说:“这个技术不是我的,是江河大学刘校长他们的成果,我只是他们委托的制造单位。”
周铁民就笑了说:“刘总,如果真是你说的这样的话,咱们今天就不用坐在这里,讨论这场官司,你也根本就不会摊上这个官司。如果刘校长在这里摊上官司,就算他出钱请我,我也不会来的。”
刘万程眼里已经不仅仅是吃惊的表情了,还包含了恐惧。周铁民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他刻意隐瞒的事情?
这时候,周铁民却把这个话题打住了,笑一下说:“无论怎样,咱们都是华夏子孙,国强民富都是值得咱们为之追求一生的梦想。咱们不管走到哪里,都应该团结起来,互相帮助,对不对?当然了,有些忘了生养自己的土地和民族的人,眼里只有个人名誉和利益的,我不会帮,也不屑帮。你刘总不同,我必须得帮你!”
周铁民的这一番话,倒对了刘万程的脾气。重生以来,他虽然总是告诫自己,过好自己的日子,让自己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生活的幸福,他就应该心安理得了。
可是,民族、国家却总是在他心里装着。他和周铁民一样,看不起那些掉到钱眼儿里的所谓精英,更看不起那些打着国家、民族旗号来实在自己利益的一撮小人。
他的目光总离不开江山机器厂那些下岗工人,总在利用自己重生的先知能力,设法把企业做大,让大家都有饭吃,其实就是心里那股热血无法冷却。
他搞智能机床,搞芯片制作设备,还是感慨于自己祖国的落后和受制于人。他从心里爱自己的国家,爱自己的民族。
但这些思想,他只在心里藏着就好了,对谁也不去说出来。要不然,总给大家灌心灵鸡汤,大家会把他当做神经病的。
今天,刘万程觉得他碰到真正的知音了。如果他和周铁民的位置换过来,他也会和周铁民一样,不远千里过来帮忙的。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过去紧紧握着周铁民的手说:“周律师,我什么也不说了,我谢谢您!”
接着,他就邀请周铁民在家里吃午饭。周铁民也正好想和他好好谈谈,就答应了。
刘万程亲自下厨,做了一桌丰盛的中国美食,四个人就在餐桌旁坐下来。刘万程破例开了一瓶几千块钱的茅台。这可是张静的藏品,在市面上见不到的。
席间,刘万程越发觉得和周铁民投脾气,而且,人家周律师目光比他远大,看问题,特别是国家的事情,比他要深刻的多,让他和张静、老杨不得不佩服。
人家不像刘万程一般,心里爱国还不敢说,怕别人笑话,对国家大事,更是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几杯高度茅台下肚,周铁民谈笑风生,从刘万程的案子说到高科技,从高科技又说到国家民族。那个风度,那个胸怀,都让刘万程仰慕不已。
最后,周铁民说:“好多人说,咱们国家现在强大了,就应该做强大国家的事情。可是,真的是这样吗?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万程,你是搞工业的,你给个中肯的评价,咱们是不是强大到可以和米国抗衡了?”
刘万程就苦笑,这酒喝下来,刘万程就认周律师当周哥了。
总算碰到知己了,刘万程也不藏着掖着,听他问就说:“一个国家是不是强大,得看你的工业能力。俄国再怎么衰退,工业能力在那里摆着,米国佬也不敢和他真较真。
咱们国家的工业能力,不要说和米国、倭国这些发达国家比,就是和俄国比,也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没有工业能力,就没有研发能力。现代战争,自己不能制造先进武器,指望别人的机加工设备制造两样先进武器,吓唬小国家行了,吓唬超级大国?别说超级大国,就是周边的发达小国,宝岛那个伪政府都不怕你。因为人家知道你没有后劲,前脚这几个先进的武器打没了,后脚你也造不出来。造这个的设备在人家手里攥着呢!”
周铁民就点头:“万程,你说的很中肯。可惜,良药苦口,忠言逆耳啊!咱们的大使馆让人家炸了,咱们没有以牙还牙。那些不懂事理的就在那里叫嚣着要还击,骂咱们软弱。
米国的飞机跑到咱们家门口来,把咱的飞机撞了,咱的飞行员牺牲了。还有人叫嚣要开战,骂软弱。
咱们的宝岛仍旧孤悬海外,那是所有国人心里的痛!多少人整天喊要统一,还是骂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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