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骂的人横眉竖眼的冷哼一声:“昨日我们便都来了,他今日还不出现是何用意?”
“你问我?“静灵山山主,红色的长指甲一指:“有本事你自己自己去找呗,摔桌打椅可显着你了。”
两人吵了两句,周围的人无聊帮着劝两句,你一言我一语的没了之前那份安静祥和之气。
那人勾勾唇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来,“到了你老情人的地盘,还帮着你老情人的儿子说话,你们静灵山还真是大爱啊。”
一句话戳到痛点,坐于对面的意善堂堂主,白眼一番。
“你狗叫什么呢?”静灵山山主是个泼辣性格的人,她倾身将手中的酒杯往那人身上一泼,紧接着就是一个带另灵力大巴掌。
“啪”清脆的一响,在场众人一瞬间都蒙了。
“当着老娘的面嚼舌根,你不要命啊?”
“泼妇!”被打的人捂着脸,怒骂道:“你这个泼妇!”
意善堂堂主,又是一白眼。
古吉在上面看呆了,他没想到仙界的有这样的,颠覆三观了。
不过他们尊上怎么还不来?这马上就要打起来了。
话音刚落,殿外声如洪钟的整齐一句:
“恭迎,尊上!”
殿中人纷纷噤声停下手中的动作,视线往外移去。
宁知景穿着一袭黑衫,大步跨入殿中,他眼眸微垂目光冷淡的扫过众人。
在座的各位,都是在仙宗见过宁知景的,也知他如今改头换面与之前的孤僻怪异的性子,截然不同,但没想现在竟如此不同了。
他们目光紧盯着宁知景,见他耳骨上缀着颗红石,衬着本就俊美无双的脸更加妖异非常,而他那眼中的一双异瞳更是与他的父亲如出一辙。
宁知景眉头微挑,看着众人的反应,心想看来自己装的很成功。
至于他的眼睛什么时候变的色,他也不知道,早上起来就变这样了,也正是因为这个他才耽误了时间。
他面无表情的踏上自己王椅,可惜撩袍坐下时,宁知景动作一缓,痛苦的表情只一闪而过,就被古吉抓到了。
他妈的,腰疼啊!
宁知景面上冷静,心里已经后悔昨晚跟萧卿哲胡闹了。
他沉默一会,实则是适应了下,随后挑眉问道:“诸位刚刚是打起来了?”
……
一片沉默,古吉咬着唇要笑不笑的表情。
他们不答,宁知景只好作罢,他一只手撑着扶椅,静静地看着他们。
一个个都不说话来干嘛?来吃饭啊!
最终还是仙宗的大宗主有领导风范,他面色不渝,沉声问道:“大家此行来的目的,都已知晓,如今便是来商议对策的。”
“仙宗虚镜一事,本宗尚已查明,乃是御妖旁支心生异动,妄图夺主而策划的,我们已派弟子前去协助清剿。”
“那今日让我等来魔界所谓何事?”
面对质问,大宗主转头看向宁知景道:“那得问问宁行渊了。”
什么?谁?
宁行渊?这名字有点熟悉,宁知景躲着大宗主带有愠怒的视线,稍稍偏头。
原来大宗主这么生气,是因为老魔尊放了他鸽子。
“宁行渊消失百年,他何时传的话?”
“别说,我最近还真见过宁行渊,就在无念阁下。”
提起宁行渊,有几个人就开始逼逼叨叨了。
“近些日子,说有拿修士炼邪蛊一事,听底下弟子说笑,说是魔界的人指使的哈哈哈。”
“不知尊上可曾听过这些逆言?”说出口听着像是句玩笑话,实则质问宁知景呢。
就知道他们没安好意,与其坐以待毙被他们质问,不如反客为主。
宁知景莞尔一笑:“这不是听你说了吗,你说这些是想表示什么?”
“想说是本座做的?还是。……”宁知景收回笑意,嗓音突然一冷:“还是故意说出来恶心本座呢?”
说那话的人话头一滞,瞬间恼怒站起,道:“你……”
“你什么你,共议解决之法,你在这里跟本座扯谣言?是何意思?”宁知景眼神阴翳,不依不饶的继续说:“仙宗山下的除妖蛊一事,本座也在现场,你有什么想问的本座说给你听听?”
宁知景气势起的够足,他一个人对战这么多人总归是要硬气点。
提起谣言的人,胸口起伏颇大,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有人也适时出来圆场:“是啊
,此话不可妄言啊,事关三界。”
他说完又出来几人,静灵山山主也开口道:“个个都活了几百年了,还听信谣言说出去也不怕被笑。”
“哼,那安乐府中的结界,不就是魔界所出的吗?”说话的人是老熟人了,李醒他爹。
“所出又如何?本座所炼器物多如牛毛,送出去的东西也多很,你灵峰宗本座看你们可怜,不也送了你不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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