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填色浓艳,层层敷染,花蕊、花叶脉络纤毫毕现。李小姐赋性聪颖,不必自谦。”
笔法虽不甚纯熟,已有几分“黄筌画派”的堂皇富丽,精工巧琢。
李宛淑忙道,“谢姑娘谬赞。”
崇庆公主见善荣展颜,心中更是喜悦,轻拥她肩头,扬声命人取来缠枝莲花两色宫缎二匹,海棠式样的金银锞各二对与李宛淑。
袁善荣将手捧漆盘的妇人喊住,拔下一只嵌宝石金簪放到盘里。
崇庆公主撇了撇嘴,娇嗔道,“偏了我姨母的好东西。”垂眸一味往善荣脸上瞅。
善荣打量她直勾勾不作掩饰的眼神,心里黯了黯,倒不如何反感,横竖一番痴心妄想罢了。继而勾出另一桩心事,心头有些惶惶发冷,扯起嘴角慢慢笑道,“值得了什么,你这们着眼馋肚饱的?改日家去,爱哪一件,自己在妆奁里拣就是了。”
崇庆看得两眼发直,“谁稀罕物件来着?不过求姨母慈悲,也疼疼儿罢。”着急忙慌的一把将人抱住。
她今年二十六,本就比袁善荣长了八岁,生得颀长丰艳,搂了娇嫩纤弱的善荣在怀百般揉搓,偏一口一个“姨母”唤着,地下伺候的许多婆娘婢子全无一丝异色,似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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