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出什么最好,真问出了什么肯定要选择报警。”
刘剑还想说什么,沈独清又说:“再有,这里头还有很多安全问题要考虑。万一有不法分子混在其中,用社会实践的名义把大学生骗去……比如说搞传销吧,怎么办?万一有人故意散播一些似是而非的信息,利用大学生善恶分明的性情和相对而言的单纯来实现他们的某些极其隐蔽的目的,怎么办?”
刘剑说:“那我们一开始就做好规定,不准涉及政治、宗教等敏感话题,如果有人要牵头做社会实践工作,团队中必须要有一位指导老师挂名,而所有的社会实践活动都从各自的专业出发,按照专业的团队来进行人员配置……”
……
挂了电话,沈独清又在床上打了两个滚。
这是孟正的床,而他在孟正的床上打滚。
这样的认知让沈独清忍不住笑出了声。
沈非浊在房间外头敲了敲门:“哥,快起来,我们要吃饭了。”
“起了起了!”沈独清趿拉着拖鞋走出了房间。
空气里弥漫着排骨汤的味道。沈独清闻着闻着就饿了。他跑去卫生间漱口,忽然看见了架子上的牙缸。他们三个人的牙缸是分开的,各自的牙刷插在各自的牙缸里。沈独清忽然伸手拿出了自己的牙刷,偷偷放在了孟正的牙缸里。
两支牙刷摆在一起真好看啊。
沈独清又忍不住笑出了声。几秒钟后,他做贼似的把一切恢复了原状。
沈独清跑去了厨房。孟正指挥着沈非浊撕包心菜。沈独清靠在门边,静静地看着他们俩。孟正被看得不自在了,问:“老看着我做什么?过来洗菜!”
“就想看着你……们。忽然觉得你们都变得更好看了,非浊最好看!”迎着亲弟弟的视线,沈独清在千钧一发之际加了个“们”字,才没有显得很重色轻弟。
沈非浊撇了撇嘴:“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感觉怪怪的。”
沈独清嘿嘿直笑。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能是刚刚得到孟正的回应吧,他现在一看到孟正就想笑,满脑子只想抱抱孟正,想和他有一些亲密的互动。
亲哥已傻,无法作答。
沈非浊就问孟正:“孟哥哥,你们下午关房间里都聊什么了?”
沈独清抢着说:“非浊,以后不要叫孟哥哥了,你要改口叫他……”
孟正吓得要用案板上的黄瓜去堵沈独清的嘴巴,别当着孩子的面乱说话啊!
沈独清把已经跳上舌尖的“嫂子”两个字咽了回去,改口说:“……二哥!你以后就叫他二哥吧。大哥是我,二哥是你孟哥哥,听着就像是一家人呢!”
孟正和沈独清同龄。按照出生月份算,孟正略小一点点。
孟正松了一口气,说:“分什么大哥二哥,统一叫哥算了。”
沈非浊“哦”了一声。
沈独清看了眼案板,去门后找了条围裙,说:“再炒一个黄瓜片、一个手撕包菜就可以吃饭了,是吗?这两个菜我来炒。非浊,你去客厅擦桌子、摆碗筷,别在厨房挤着了。”
沈非浊很听话,洗完包菜就乖乖去了客厅。
擦桌子时,沈非浊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啧,他亲哥竟然让孟哥帮忙系围裙!围裙这东西,难道不是自己套身上后顺手就能系的吗,还要人帮忙?
擦好桌子,沈非浊去厨房拿碗筷。他亲哥洗了手,正切黄瓜呢。忽然,他亲哥用手指夹起了一片黄瓜说:“哇,这个黄瓜一看就好吃,咱们生吃吧!”
沈独清把黄瓜片递到了孟正嘴边:“你尝尝看。”
孟正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沈独清说:“又没人看……我喂你吃……”
沈非浊:“???”
我不是人吗?这么大的一个摆在这里,好几十斤呢,我不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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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观察日记》:我亲哥今天晚上的表现让我十分诡异地想起了一句民间老俗语,新娘进了房,媒婆扔过墙。我,沈媒婆,整个晚上都毫无存在感呢。
作者有话要说:【加更。给基友推个文。刚来晋江写文时就认识基友李末子了,一转眼都好几年了。基友新文《陪玩主播了解一下》,喜欢这类型文的读者可以去关爱一下她哦。如果她不勤快码字,我会抽她的!】
《陪玩主播了解一下》文案:
苏璃在游戏里遇到一个土豪,三番五次让土豪落地成盒,并穿上土豪的游戏人物衣服。
甚至嚣张开麦威胁:“叫声爸爸,再把衣服给我,我就不杀你!”
直到某天土豪找他当陪玩,苏璃:“爸爸,我叫你爸爸,我可以穿你身上的衣服吗?”
直到和老板面基,苏璃面红耳赤被老板压在电竞椅上,只听老板低声道:“你不是喜欢扒我衣服吗?现在给你机会。”
苏璃猛摇头,“不敢扒不敢扒!”
老板咬着他通红的耳朵,“那我可要报仇了,你扒过我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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