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么?”
“白榆,你是白榆。”伊尔西凑近少年的耳朵,吐出的热气将少年的耳朵熏得通红一片,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用嘴唇蹭了蹭白榆的耳朵尖轻声说道: “你还是那只小雌虫,是astra。”
此话一出,白榆瞬间从粘腻的情/欲中抽离,他浑身肌肉绷紧,连带着眼神又暗了三分。
他秉着呼吸问出了那个一直压在心底的问题: “那你,恨他么?”
伊尔西眨了眨眼,好像没有太反应过来,歪着头过了很久才说道: “恨什么?”
白榆闭上眼,有些自暴自弃地说道: “你恨astra么?如果不是他你的精神海…。。”
但他完没说还,就感觉唇角落有一个温润的触感。
他怔怔的看去,伊尔西蔚蓝色的眼睛恢复了清明,好像午时的大海,带着粼粼的金光蕴藏着无限的缱绻与眷恋,几乎要将白榆溺毙其中。
他听见这片海洋主人的声音: “我从来没有恨过astra。”
“我很庆幸当初遇见了他。”
白榆瞳孔骤缩,瞬间整个飞行器爆发出浓烈的信息素,冰川的清凉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伊尔西紧紧裹在其中。
白榆和伊尔西在昏暗中对视,又几乎是同时吻住了对方。
此时他们丢弃了总裁的冷静自持,也丢掉了少年的犹豫胆怯,他们没有思考,只是遵循本能地不顾一切地吻在一起,唇齿相碰,攫取着对方口中的空气。
“白榆,呼吸。”伊尔西的尾音带着明显地颤抖。
不知不觉中他们的吻从激烈碰撞到细密摩挲,直到飞行器稳稳降落,才喘着粗气分离。
伊尔西被白榆一把抱起,径直走向了卧室,然后一起陷入柔软的床中。
白榆用手臂撑在伊尔西的两侧,轻声问道: “伊尔西,你确定么?”
他们还没有匹配,甚至还没有正式的表白,如果标记后白榆不想负责,那么吃亏的只有雌虫。
雌虫一旦被深度标记的话,此生便只能接受这一只雄虫的信息素,他们将深深的捆绑在一起,除非挫骨削皮将另一只虫的痕迹尽数消除。
伊尔西是最理智最会权衡利弊的商人,但这也是他第一次不想再思考这些。
他伸出手搂住白榆的脖颈,带着焦灼的喘息在白榆的耳畔洒下一片温热,他的声音褪去平日地三分清冷余下地便是柔软与依恋: “白榆,亲我,亲亲我好么?”
于是,少年低头吻住了他,从额角到高挺的山根再到柔软的嘴唇,最后顺着脖颈带着丝丝缕缕湿濡的痒意连上起伏的沟壑。
“伊尔西,可以出声。”白榆用指尖撬开总裁衔着的唇齿,不经意间指尖碰触到口腔中那处灵活的软肉。
不知是哪里的刺激,让伊尔西无意识地闷哼了一声,他扬起下巴伸长了脖颈,像一只引颈受戮鹤。
总裁的冷白色的身躯逐渐漫上了绯红。
少年的指尖从总裁的嘴边退出,带着湿润顺着腹肌滑向更深处,那是双天生为科研而生的手,五指修长又灵活,他像对待最重要实验般严谨,轻轻捂住颤抖的试管,随着实验进行房间中香气的越发浓郁。
是他们的信息素紧密地纠缠在一起,是冰川中梅花绽放的幽香。
伊尔西突然想到上学的时候时候生理课的老师和它们讲:
“不要嚣想在这种事中获得快乐。”
“这只是我们为了得到信息素而生存的手段。”
“除非…”老师顿了顿,最终还是选择给懵懂的少年们留下一丝幻想:
“在你们真正动情的时候,生殖腔会自动打开容纳雄主的一切。”
“白榆, astra是什么意思。”不知为何,伊尔西此时迫切地想知道这个词语的意思。
“星星。”白榆环住了伊尔西,回答时的吐吸与灼热的呼吸连成一片,喷洒在伊尔西的耳根,他听见白榆说道:
“白榆和astra在我的故乡都是星星的意思。”
“故乡?”伊尔西猛然抓住这个关键词,他在倏然间死死攥住白榆的手腕,他声音很轻甚至还带有余韵后的颤抖:
“那星星会飞走嘛?像里曼流星一样。”
“伊尔西,星星永远离不开月亮。”
而你你就是我心中那轮高悬不败的月亮。
此话一出,伊尔西眼底最后一丝惶恐消失殆尽,他感觉自己仿佛真的沉浸在无限的月光下,清辉将一切染得湿漉漉一片,他摸着自己小腹,轻轻地说道: “白榆,可以了。”
他在发出邀请。
“唔!”
伊尔西身形一颤,全身的肌肉猛然绷紧,眼角再次沁出泪水。
他的手指抓紧被单,又立即感受到另一双手的手指从指缝中挤入。
他们十指相扣拥抱在一起。
“白榆,白榆。”他没有戴眼镜,只能大概辨别出少年的五官,他嘴角溢出不成句子的音调,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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