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肯定是个带把儿的!”
“这倒是,以前红梅怀海涛的时候也说胎动厉害。”
“对,我怀我家臭蛋也是,外头天一黑他就知道在肚子里闹觉。”
听着逐渐离谱的“攀比”,清音看了看顾安,俩人都在憋笑,好想问问邻居们:朋友们,你们听说过滚筒洗衣机吗?那种定时定点像上了发条,只要到饭点不吃饭它就开始作业的滚筒洗衣机。
俩人趁着天色还早,打算走远一些,消消食。顾安牵着清音的手,走得很慢,看着她的肚子也有点想笑,这个孩子性格方面应该是像他多一点,因为以前清音就说过他睡觉不老实,像滚筒洗衣机,现在又来个小滚筒洗衣机。
想到会有一个那么像自己的小生命来到这世界上,顾安觉得这日子真是越来越有盼头,越来越有意思了。
“对了,那个收音机的事,你们查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已经把他们送东西进来的线路摸清楚了,咱们厂里,后勤这一块可不干净。”
清音点点头,能清楚知道陈家事情的,就是后勤。
“瞿建军那边怎么样?”
顾安皱眉,“我跟他说了,但他似乎不太高兴。”换谁,要是来跟他说清音不好的话,他也会不高兴,但清音和柳红梅不一样。
对自己敬重过的建军哥,他也只是尽力告知,跟谁处对象那是他的私事,他无权干涉,但失望肯定是有的。
对瞿建军的失望跟对祥子不一样,自从哥哥走后,建军哥在他心目中就是兄长一样的存在,可现在看着他被所谓的爱情迷昏头,一意孤行,他在失望之余,又有种深深的无力。
以后,自己的事还是别麻烦他了,毕竟他忙着谈恋爱呢。
第二天一早,清音到卫生室第一件事,先找林莉问王铁柱的情况。
“用药后烧退了半天,刚才家长来说昨天夜里也没再发,神志清晰,对答如流,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今早起来又烧起来,还是一样的四十一度,昨天已经用光了咱们这里最后一支抗病毒的针水,我正准备去拿药……”这是林莉第一次遇到针水不够用的情况。
清音却皱眉,治病哪有治一半等着现拿药的,“没有利巴韦林吗?”
“什么利巴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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