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是曾经当过地偶的。
化好了妆,旁边有人进来问:“你们一会儿谁先来?”
云文筝道:“我来我来。”
“小卫总是不是也快到了?”后面有个工作人员插话。
“好像是。他到了你们就先下去吧。”
听这意思,卫松寒应该是不会到楼上来了。
温诉攥在衣服口袋里的手才稍稍松开。
云文筝先去录采访了,温诉就一个人在走廊上坐着等。
有个女生跑过来跟温诉搭话。
脸上带着漂亮的妆,温诉回忆了下,好像是这次某个赞助商家的大小姐。
温诉跟着她走进了一间屋子,里面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女生脸颊红红,难掩激动地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物盒,大意是她粉温诉很久了,希望温诉能给她签个名。
这倒没什么。温诉应了声,接过她的纸笔。
签完了,女生还是没走,鼓起勇气一样地说,下午有没有时间跟她去喝杯茶,她很喜欢温诉。
没等温诉开口拒绝,房门忽然被人吱呀一声打开了。
这个点,节目组基本都在忙,公司的人一般也不会到这里来。
所以看见来人时,温诉眼皮一抖,手指勾着的油性笔差那么一点就要脱手而落。
“……有人在啊。”那人目光撩起来扫了眼屋内二人,口吻淡淡。
温诉不禁抿紧唇,可那道视线很快就从他身上移走了。
女生也不好再说什么,留下礼物,告辞离开了。
屋内寂静,那人还没走。
砰地一声轻响,房门被他反手关上了。
他堵在门口,温诉垂着头,始终没有看对面一眼。
只能听见那人用熟悉却又很陌生的语调跟他说:“抱歉,不知道这里面有人在。”
温诉脑子里一片混乱,机械地哦了声。
“……没事。”
对话中断了,中央空调在头顶嗡嗡地吹着冷气。
卫松寒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
桌上放着女生递过来的礼物盒,粉红色的包装,梦幻得像能吐出泡泡来。
卫松寒往那上面扫了一眼,他不说话,温诉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连抬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温诉。”很突然的,卫松寒在这时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低哑的、沙沙的,音量小得像是自言自语。
他好像想说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说。
一直苦苦支撑着温诉站立的东西,辗转反侧在他心里的东西,忽然就在这一声里啪地快要断掉了。
卫松寒如果再叫一声,那东西就再也没法维持。
门外传来了声音,是云文筝的,还是节目组的人,在叫温诉过去。
温诉扶了下桌面,跌跌撞撞地和卫松寒擦肩而过,去握门把手。
卫松寒没有再说话,所以温诉打开门走了。
逃一样的。
谁也没有先开口问对方。
问温诉这两年半过得怎么样。
问卫松寒为什么会来湛都。
两年半的时间,两千公里的距离,原来已经可以让人变得这么胆小。
来你的城市找你
温诉出来以后直接进了录音室,云文筝喊他他都没回头。
“?咋了这是……”他看见卫松寒从后面过来,一转笑容道,“这不卫先生吗,你什么时候来的?”
卫松寒点了下头打招呼:“刚才。”
“是吗,我刚才在里面录采访。”
云文筝平时对人不这样,主要卫松寒的脸在他好球区里,所以他态度就好点。温诉其实也很戳他的审美,可惜温诉好像是个直的。
他发现卫松寒的目光一直定在自己身后,转头却只看见了录音室紧闭的大门。
“怎么了吗?”他问。
卫松寒移开视线:“没什么。”
楼下的工作人员上来叫卫松寒了,卫松寒就冲他点点头,转身走了。
云文筝不解,所以这位金主是上来干嘛的?
今天节目组除了和耀泽商定流程,还要和卫松寒这个大赞助商确认广告植入的细节。
在会议室里谈了一个多小时,节目组自己都没想到卫松寒居然没有任何奇葩要求,很简单地审了一遍他们的方案就点头同意了。
靠。
第一次见事儿这么少的赞助商。
负责对接的人笑容都灿烂起来,有意和卫松寒套套近乎,以后好常合作。
他随便扯了个话题,问卫松寒今后是不是一直待在湛都了。
卫家的车企在国内算很有名的品牌,本部在首都,近年才向海外进发,那边的市场应该才是他们现在着力的方向才对。
“差不多。”签字笔在卫松寒指间转了转,“不出意外的话,以后湛都这边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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