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砚修趴在枕头上,心不在焉的刷新朋友圈,试图看点新东西找平衡的办法。
沈让走过来时,坐在床沿边,手放在他的臀部上。
文砚修躲了躲,提醒他:“他们明天就来了。”
沈让掐着他的腰腹固定位置。
“别动。”
这两个字说的很有涩|情的意味,不咸不淡的语气又带着点命令式的感觉,让人很难拒绝。
沈让低头,撩着他的衣服下摆,堆上去:“试试。”
文砚修懵了一下,转过头问他:“试什么。”
“裸|睡。”
新床单是深灰色的,花纹简单冷淡,很有沈让的味道。
文砚修顿了下,心想,怪不得今晚换了新床单,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他脱了上衣,上回做的时候,胸前那两周围还留着齿痕,有几处泛着淡红色的痕迹,被人狠狠疼爱过的身体。
以防万一,他下床去抽屉拿了三个。
沈让忽然说:“今晚不做。”
文砚修心想不一定,他在这方面永远猜不透沈让的心思,僵硬的伸手放在床头柜上,双颊微红:“先放着吧。”
“你很想做吗?”沈让问,“怕你明天起不来。”
文砚修不太理解他这句话,毕竟之前他都能起得来 ,还能起不来吗?会不会太小看他了。
他摇了摇头:“不会的。”
今晚睡下时,小沈让很精神。
文砚修不太习惯。
他虽然不介意,但不能在他没有准备下做 ,没什么安全感的问:“你不会突然进来吧。”
沈让冷淡的说:“你睡吧。”
文砚修还没放下心,沈让说:“等你睡着我再进去。
“……”
第二天文砚修起床时脑袋都是冒金星的,套了件毛衣,裤子穿的是沈让的,很长 ,很宽,有点拖地,但无所谓了,他宽就不会磨到皮肤,对文砚修来说是好事。
昨晚明明才一次,身心俱疲,比平时更累人更折磨。
文砚修搞不懂沈让的节奏。
换好衣服下楼,沈让已经在招待了。
黎阳舒跟沈向明只是在客厅跟前院逗留片刻,二楼没去,黎阳舒评价道眼光还不错,就是地段差了点。
跟市中心比地段确实差,但越临湾算好的了。
文砚修不知道他们对好的定义是什么,也不打算跟长辈争辩。
沈让去厨房准备,文砚修在茶台,沈向明看着忽然问:“你会喝茶 ?”
文砚修嗓音很轻的说:“只是浅表,平时会喝茶提神。”
沈向明点点头:“跟沈让的习惯相反。”
他又问:“家里做什么的。”
文砚修一顿,过了几秒都没声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说 :“我父母都不在了。”
沈向明微微皱眉,似乎不太满意。
“什么原因?”
文砚修不是很想说这个 ,他突然明白沈让为什么不喜欢沈向明了。
“跟你没什么关系的事情最好不要问。”沈让端着切好的水果走出来。
沈向明抬眸看着他,表情不是特别好。
一直没出声的黎阳舒忽然问:“你养狗了?”
客厅前院有狗狗生活的痕迹,很容易看出来。
沈让嗯了一声。
“以前不让你养,长大了你还是养了。”
沈让说:“是砚修的狗。”
咔擦一声,门开了,岩岩从里面走出来,黎阳舒意外的挑眉:“是杜宾啊,真巧,你以前就说想养。”
这话像是不经意间挑起从前的一角,不管是对沈让 ,还是文砚修来说,会快速的进入那段高中的回忆里。
方南嘉托腮抱怨的表情,沈让孤独寂寞的态度,文砚修那藏不住心思的一瞥,余光扫到的是当时烈阳还要更灿烂的景象。
文砚修低着头,不说话,岩岩似乎感受到什么,脚步悠闲地走到他身边。
下一秒,文砚修眼尖的看到他嘴里叼了个东西,看着不像是玩具,以为他又在乱吃东西。
等岩岩彻底走近了些,文砚修才看清楚。
红色包装的,英文字母,一个小正方形,那是安|全|套。
文砚修大惊失色,手疾眼快的一把抓住岩岩的嘴筒子。
他动作太大了,在场的另外三个人忽然看过来
沈让:“?”
你小声点
文砚修对上他们不解的视线,讪讪一笑:“他在乱吃东西,我去扔了。”
刚说完,起身对他们欠身,然后拎着岩岩的嘴筒子走到拐角处的一边墙。
文砚修的脸色冷下来,对岩岩黑乎乎又湿润无辜的眼睛视而不见,直接掰开他的嘴,将手伸进去,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再乱吃东西,以后就不带你出去了。”
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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