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肆意地玩弄,碾压着,被顾翕在耳边的低喘勾得掉魂。
“出去……”
顾翕的意思是不要在这里。
然后陵愿只是将手指拔了出去,进而换上更大的东西,捣磨得他瞬间泪水盈眶。
他居然……在这里……
顾翕捂住了嘴,惶然又靡靡地看着摇晃的挂件。
没有风,是他在动。
他意识到这点后,手指都失去了力气,只破碎地叫出了发疯似的狗崽崽的名字。
他快要被捅坏了。
顾翕无力地推着对方的肩膀,呻吟和哭泣间或交杂,像是老旧诗集的吟唱。
在快要体力崩溃时,陵愿总算大发好心地把他抱回卧室。
在床上,他又被干了个透。
顾翕声音叫地都哑了,肚子涨得满满的,仿佛又怀孕了一样。
在顾翕沉浸高朝而无法动弹时,陵愿从他的腿亲吻到了肚脐眼,在看到顾翕脸上一塌糊涂时,竟然轻轻笑了一下。
顾翕此刻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教训别人,只觉得自己像是死了一遍。还感觉到灌进去的东西在一点点流出来。
陵愿愉悦的心情体现他小鸟似的亲吻上,他好像把顾翕弄坏了,成了一个破掉却好看的娃娃,这个娃娃不会说话,也不会逃跑,不再干净漂亮,所以不会被摆在商店里被别人窃取,只能在这里。
陵愿的每次触碰都让顾翕无意识地颤栗,敏感得还没恢复过来,所以在陵愿说:“哥哥再生个宝宝好不好?”“哥哥喜欢女儿还是儿子?我都喜欢,只要是哥哥生的……”
顾翕看着狗崽崽潮湿的脸,仿佛是某种生命力旺盛又青涩的水生植物。
他闷闷的吐出两个字:“不要。”
他才不要再经历一遍挺着大肚子的过程。
想起来当年也是被这么一张童叟无欺的脸给蒙骗,心里怨怼极深,抬腿便踹了一脚陵愿。
“你滚。”
顾翕说。
陵愿将他的脚踝握住,说道:“我走了哥哥不会哭吧?”
顾翕被他调笑,要是绝对不可能的,大可以冷冷嘲讽回去,可他说中的却是事实,上一次,陵愿不就是说走就走了吗?
“你别自作多情了,我们就是上床而已。”
“上床……而已?”
他眉眼弯弯,看着顾翕白皙的腿上全是吻痕和青紫。
“不然呢?我们还玩高中生恋爱那一套?在你脸上涂蛋糕画画?还是玩那种无聊的游戏?”
他话极快地就从喉咙里溜了出去,好像已经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了透气的机会。
陵愿先是一怔 然后便俯下身,视线幽暗得像是月色都找不到的深潭。
他身上的气味再一次包围了顾翕张开的毛孔,每一次呼吸,都仿佛是在复刻生命。
“噢。”
陵愿看着顾翕气急败坏又无法躲避的脸。
“哥哥看到了呀。”
他轻轻笑,就像是那只狐狸一样讨厌。
“你烦不烦,烦死你了。”
顾翕被弄的十分窘况,他还没这么丢脸过。
“你闭嘴啊!”
顾翕拿过一个枕头就闷到了陵愿的脸上。
陵愿被盖了个正着。
他也没挣扎,就是撑在顾翕身上,枕头里传出闷闷地声音,说道:“如果不看我,哥哥可以说真话吗?”
顾翕脸上的绯色渐渐褪去,他不知道为什么陵愿要突然这么说。
但是他觉得如果这次,他没有答应陵愿的话,他抓住的唯一绳子会断掉,风筝会走,而他则会掉进万丈深渊,摔得粉身碎骨。
“哥哥不用说话,只要点头,或者摇头。”
陵愿主动拿过枕头,挡住了视线。
顾翕不知道他要问什么,但已经开始紧张,仿佛是顾安月从前喝醉了酒,在房间里找他的情景。
而他在衣柜里,退无可退。
陵愿的一只手悄悄握住了顾翕的手腕。
他的手心是温暖的,像秋天的麦穗。
“我并不是谁的替代品,对吧?”
“……”
“如果,我和别人在一起,谈恋爱,结婚,从此远离了一个叫顾翕的人,哥哥会不会哭呢?”
“……”
“哥哥其实,很害怕我真的,走了不回来,喜欢上别的人,对不对?”
“……”
万物生
这世上最令人没有把握的事,莫过于你无法确定你所在乎的人是否对你怀有同样的感情。
“陵愿,我说你,真的是幼稚还是蠢啊?”
顾翕声音有些虚弱,却又染上了平时的刻薄。
“你既然问了,为什么不敢看呢?”
装成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实际上也不过是个小孩子罢了。
陵愿没有说话,只是按紧了顾翕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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