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言表,让路言钧根本无法控制心头的怒意,一种近乎让他无法呼吸的疼痛裹满了他整个心脏。
然而更让他生气的是:“所以现在是为了时梦那个女人才对我发这么大脾气,还打算跟我分手?”
他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脸色阴沉得骇人,如暴雨前的天空,黑暗而压抑,像即将喷发的火山,如墨的瞳孔中充满了危险和威胁。
“时梦时梦,满口都是时梦,这个女人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他声音极轻,像是在喃喃自语:“我说过不要让我从你的嘴里频繁听到除了我以外的名字。”
路言钧是优雅的,发起火来也是,除了眼神变得疯狂,不会大声咆哮,言语混乱,更或是神态张狂。
他整个面部表情甚至可以说平静得可怕:“早知道她还能凭着她那张嘴跑到你面前告状,我在当时就应该弄死她。”
他毫不掩饰的激烈字眼跟猖獗让宁知棠想也没想直接抬手甩了他一耳光,几乎哭着骂他:“你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不知悔改,无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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