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中收获的唯一一点温暖。曾叔叔在安顿好她的新住处后也离开了,只会偶尔通过微信小号跟她沟通,但说来说去也只有简单的问候。
久而久之,祝雪漫对于家人失踪的痛苦变成了麻木。她从看到的各种新闻和互联网上了解到的东西推测,她怕是有钱人家“强抢民女”生下来的。
但是随着阅历的增长以及眼界的拓宽,她愈发觉得自己的妈妈和爸爸都不像普通人,普通人绝不是妈妈和爸爸那样的。
妈妈说等长大以后会教自己滑雪,高尔夫,这绝对不是普通家庭出来的孩子。难道说,妈妈是不顾家里反对和穷小子私奔的?可是爸爸看上去也不是穷小子呀。
太奇怪了。
祝雪漫想不明白,她猜测,自己可能是豪门秘辛里见不得光的角色。
果真是。
在高一的暑假,她生父的秘书找上门来,把她带回了林家,名字也改回祝雪漫。
终于来了是她心里唯一的感受。
不过令她意外的是,目的地居然只是距离养父母家车程两个小时的邻市省会。
或许,曾叔叔认为,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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