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大开,他扯下避孕套,射在墙上,然后打开花洒,将两人欢好的“证据”冲得一干二净。
被操尿的羞耻感溢满全身,祝雪漫紧紧咬住下唇,泪水从眼眶中溢出,沿着脸颊滑落,她的肩膀轻轻颤抖着,似乎在努力压抑住内心的情感,泪珠映着光,显得格外脆弱。
梁斯言心头一紧,轻轻拭去祝雪漫脸颊上的泪珠,动作温柔,仿佛怕弄疼她。他的指腹带着微微的暖意,轻柔地划过她的脸庞,拇指划过,带走眼角的泪痕,“别哭了宝宝。”
祝雪漫愤恨地瞪了他一眼,推开他去冲澡,这些人吃什么的长那么高,她站直了才到梁斯言下巴,他跟她讲话得弯腰,跟哄小孩一样。
不关心刚在自己身下高潮的女人实在不是男人所为,梁斯言俯下身,打算帮祝雪漫洗澡,手刚碰到她的腰就被她一手拍开了,她带着鼻音,看也不看他,“我自己会洗。”
就连发脾气都跟她一模一样,梁斯言识趣地离开浴缸,回到床上自我纾解再次升腾起的欲望,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毫无刚才的温情,薄唇微微抿起,灰色的眼睛里没有温度,如同寒夜般冰冷。
他回到了路人眼里相貌出众却情感疏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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