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那个时候年纪小,青梅竹马,成为恋人的可能性就会更大一些啊。
“那时候哪里懂什么叫喜欢,就是互相照应着,我总觉得我们很像,他无父无母,我们经历相同,那时候他总是保护我。”
现在想起来,那些事情似乎就在昨天。
纪清婉历历在目,甚至那小少年的模样还在她脑海里如此清晰。
“后来父母工作换地方,我们就搬家了,那个时候我总是跟在身后,哥哥哥哥的喊他,却从来没有问过他叫什么名字。”
至此,纪清婉心里一直都觉得遗憾。
人家默默无闻,保护了她那么久。
她却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
就算是真的要去寻人,也无从下手。
“过去了这么久,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模样,恐怕他就是从面前走过,我们也不能认出彼此了。”
沈云卿像是在听故事一样,她陶醉在其中。
“好浪漫的青梅竹马关系,虽然人的模样会变,但是感觉是不会变得,如果有一天你们重逢,一定会认出彼此。”
那是默契的人才会有的心灵感应。
纪清婉只觉得她是想要安慰自己,她笑了笑没说话,脸上的表情却有些惆怅。
“以后你照顾好自己,我明天就要回京城了,身体不好就不要勉强,实验什么时候都能做,可身体是自己的。”
乡下的这几年确实辛苦,但是纪清婉学到了许多。
这次回京城,再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沈云卿先是一愣,随即激动地握住了纪清婉的手。
“太好了,研究基地的项目已经完成,西山的基地马上就要拆了,所有研究员一周之后准备返城,我本来还想告诉你,没想到你回去的比我还早。”
纪清婉闻言,眼前一亮:“真的?”
她声音里透着兴奋:“那我们又可以在京城见了。
原本以为是告别,没想到只是换了一个地方重逢。
沈云卿挽住她的胳膊:“虽然你回去的比我早几天,但是无伤大雅,到时候轻舟回来,我们一起逛街。“
两个漂亮小姑娘亲亲热热抱作一团,旁人看得一头雾水。
晚上回到知青宿舍,纪清婉就开始收拾东西了。
她早就打电话告诉了纪敬山和曹韵芝。
夫妻两个人商量好了,明天一早过来开车接她。
许久没有回到京城,纪清婉失眠了。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小时候的那些画面在眼前一一浮现。
一眨眼她来到白云村已经许多年。
这些年她收获的不仅是成长,还有友情和亲情。
她终于不用再费尽心思的逃离那个家,也看清楚了自己的心。
第二天一早,纪清婉拿着自己的东西直接去了谢砚北家。
叶澜清正拿着扫把在扫院子。
看见纪清婉来,她连忙放下了东西:“清婉,这么一大清早的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早上吃过早饭了没有?”
纪清婉摇头,把东西放在了院子里。
她看了一眼怀表,爸妈应该马上就要到了。
她今天过来是带着任务的。
谢砚北和纪轻舟从战场上回来也是要回到京城的,那白云村就只剩下叶澜清一个人了。
她病情虽然有所好转,可是还没有完全康复,她一个人留在这里,纪家一家人都放心不下。
“叶阿姨,您不用忙,我今天过来是有事情要和您商量的。”
她刚好要说话,外面传来一阵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纪清婉和叶澜清同步往外看过去,曹韵芝和纪敬山从车上下来。
“亲家母?这么大老远的过来,是来接清婉回去的吧,我锅里热了饭,你们吃两口再走。”
她脸上带着热情的笑。
虽然有些不舍,可是孩子们去了京城就会有更好的前程。
这是件值得庆贺的好事儿。
曹韵芝握住叶澜清的手:“叶大姐,我们这次专程过来,不只是为了接清婉回家,也要一起带上你。”
叶澜清有些诧异,又连连摆手:“不不不,我在这里生活惯了,这半辈子几乎都在这里,忽然换了地方肯定会打扰到你们,你们在城里过的安好就好,不用惦念着我。”
她说着,又要后退。
人的根就在这个村子里,去了京城,她怕给别人添麻烦,也怕自己不自在。
这院子虽然破,可终归是自己的一方天地。
她每天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倒也乐得自在。
纪敬山是第一次正式的见亲家母的面,他身上是很正式的中山装,清俊儒雅。
“叶大姐,我爱人说你的年龄比我们大两岁,我想着这样称呼亲切一些,咱们都是一家人,轻舟和砚北已经领了证,以后也是要在京城的,你一起过去,咱们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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