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他们还真能不怕死!”
“是!”
被打死也不屈服投降
小兵立刻应下,目送长官走后,立刻抱来一个大木箱子。
揭开盖,里面一瓶一瓶,满满当当,全是注射药物。
两人一眼看去,不约而同咬紧了牙关。
这些药他们不是第一次见了。
从他们被抓开始,这群丑国人就用尽了办法,软硬兼施,想让他们写下研究成果。
可不管怎么威逼利诱,寻常的审问手段几乎都在他们身上用了个遍,两人都始终宁死不屈。
这些人实在拿他们没办法,只能选择更加激进的法子,不停给他们精神折磨,同时注射这些药物。
这些药物会让人产生幻觉,脑海里不断循环内心深处最怕看到的,最痛苦的画面。
比如父母去世,儿女惨死,国家覆灭。
同时,还伴随着剧烈的幻痛感,严重时,浑身肌肉都跟着不停抽搐,用药后至少瘫软三天。
且每一次注射后的损伤,几乎都是不可逆的。
饶是他们意志坚定,也经不起这样长久大量的药物摧残。
这些日子,他们明显感觉身体状况一天不如一天。
他们心里都很明白,这样继续下去,他们都撑不了多久。
搬来药物的小兵看着他们,笑得阴恻恻。
“长官让我给你们加大剂量,这都是你们今天要注射的量。”
“怕了吧,识相一点,快点把我们想要的东西写下来,我们或许还能给你们一个痛快。”
“啊!!”
“你们这群王八羔子,有本事你们打死我啊!”
说话间,隔壁传来惨叫,伴随着辱骂声,不绝于耳。
沈念先夫妇对视一眼,心情格外沉重。
他们也是在被关押的过程中,才知道除了他们之外,这里又被关进了数个无辜同胞。
这些同胞和他们最开始一样,被武力折磨。
丑国人故意将这些人关在隔壁,既是在折磨这些人。
这一声声同胞的惨叫,也是在折磨沈念先夫妇的精神。
小兵听着这声音,反而笑得格外开心。
“听听,听听,叫得可真惨啊,这可都是因为你们。”
见二人不说话,他勾了勾唇角。
“啧啧,看来叫得还是不够惨。”
他随手指了一人:“去告诉隔壁的人,让他们打得再用力一点。”
“是!”
手下同样笑得阴险,转身就去了隔壁。
片刻后,隔壁的叫声更加惨烈。
“你们这群混蛋,我是不会屈服的!”
“就算你把我们折磨死了,也别想从我们嘴里套出一句想要的话!”
听着同胞的声音,沈念先夫妇努力咬牙平复心绪。
他们不停告诉自己,这些人是在故意刺激他们。
即便愤怒,也必须忍耐,否则便是上了这些人的当。
他们必须把最新的研究成果送回国内。
沈念先费劲地抬起手,用力握住夫人的手,用国语说。
“再忍忍,很快了。”
半个月前,他们看准了时机,拼尽全力将消息送回了国。
他们相信,国家知道他们的处境,一定会来解救他们。
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咬牙挺住,等待时机。
另一边。
沈云卿一时沉浸在研究中,没注意时间。
等她忙完手上的东西,再次抬头,才发现自己竟然又在研究室通宵研究了一整夜。
她揉了揉略显干涩疲惫的眼睛,打了个哈欠,踩着朦胧的晨光离开研究室。
一出门,她便被一阵打头风吹得一个激灵。
“嘶,怎么突然降温了?”
沈云卿也没太放在心上,裹紧身上单薄的外套,便跑回了家。
谁知睡了几个小时起来,竟然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浑身发冷,还不停地打喷嚏。
她犹豫了一下,想到昨晚还没完成的研究,还是选择了去研究所。
沈云卿从衣柜里翻出厚衣服,裹上便出了门。
今日难得天气不错,风和日丽,艳阳高照,纪轻舟硬把纪清婉从房间里拉了出来。
两人正往外走,迎面就望见了缩着脖子,裹得格外严实的沈云卿。
两人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忍不住打趣。
“云卿,这么暖和的天,你这是要去雪山旅游吗,怎么穿得这么厚?”
沈云卿精神有些恍惚,慢半拍地转过头,冲她们笑笑。
“早啊,我……阿嚏——我准备去实验室。”
纪轻舟笑容一收:“你这是怎么t了,生病了?”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试了试沈云卿的额头,陡然一惊。
“这么烫!都发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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