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整个轿厢突然哐啷一声急速下坠!凟
现实-电梯、铃响
云团捶了捶心口,退到墙角,“楼里有人失败了?”馷
但也有可能是……出了内鬼,意识清醒的内鬼才可怕,如果是真的,那人至少藏了两年。
景和使劲眨了眨眼,短暂的惊愕过后,他拉着云团的帽兜往旁边撤,“都追到家门口了,这什么变态啊!”
话音未落,刚刚坠落的轿厢又以火箭般的速度上升!
一路闪烁着电火花,外侧的电梯门,也摇摇欲坠。
云团倒吸一口凉气,要是刚刚景和没有耽搁那几秒,她现在就飞升了,连尸体都不完整。
一转头,景煜景和两人突然提线木偶似的站在原地,神情凝滞。
云团四下看了看,那种带符号的小广告不仅轿厢里有,外侧也有。馷
高度还在一米八左右,正好在他们两人的视线范围内。
她抬手试图把小广告抠下来,奈何胶水太牢固,抠了半天只撕下来一个角。
云团在小包里翻找一阵,找到一支已经过期的唇釉。
她叹了口气,拧开盖子,将所有符号都涂掉,转身把两人推醒。
“嘶,嗷……小云团,你这一掌属实带点个人恩怨啊!”景和揉着肩膀,好像经历了分筋错骨手一样。
“错觉吧,我这么虚弱,哪有力气。”
云团一边叹气一边往楼梯间走,她捏着唇釉,准备应对随时出现的小广告,然而看了一圈,楼道里干干净净的,没有半张广告。馷
真奇怪,这里有没有结界。
她摇摇头,快步往上。
景煜待在原地,看了眼被涂花的小广告,拍了拍景和的肩膀,“这里交给你了。”
“我也想吃炸酱面哎……”景和试图推脱,可看了眼电梯,便收起笑脸,神色凝重。
……
云团总算爬到高楼,进屋检查了一圈,并没有强行闯入的痕迹,她拎起炸酱面,消毒,才打开保温包。
三个保温盒,都贴着名字。馷
云团伸手摸了自己的名字,墨痕花了些许。
墨迹未干,是小学生一样工整端正的字体。
新厨师吗?
防盗门被推开,带起一阵微弱的气流,静静回转,越过阳台,牵动某一根丝线……
一串细长的影子在窗帘上摇晃。
云团放下还未拆封的筷子,走到阳台,拉开窗帘,一串锈迹斑斑的铃铛挂在晾衣杆上。
细看了几眼,应当是黄铜材质,锈痕下是符咒和文字,长柄,顶部一个“山”形,五个铃铛用丝光线绑在一起,风一吹,铃铛晃动,并没有发出声音。馷
云团接了一脸盆的水,加了消毒液,用晾衣杆把铃铛取下,浸在水里。
景煜看着云团做完一切,扬眉,“这是什么?”
“三清铃,还好没响,不然这楼都住不得。”
云团一阵后怕,怎么刷个福利副本,回来就像变了天一样,又是电梯故障又是一串三清铃的。
“招魂的?”
景煜皱眉。
“嗯,还好,这个讲究摇法和口诀的,轻易不用。”云团闻到轻微的香火味,眉头皱得更紧,铜铃在台前供奉三年,重阳时以露水洗练,这才是真正的三清铃。馷
她刚刚只是说得严重些,没想到这五个……来头不小?
谁会把法器乱丢啊!
真是新时代败家子。
云团在阳台转了一圈,并没有其他发现,“算了,我要饿死了,一会儿再看。”
说着,她拿了个菜罩子,把面盆罩上,回屋吃炸酱面。
现实-论文
景煜看着保温盒上的字,轻笑了声。澸
“怎么了?有问题吗?”云团刚拿起筷子,又放下。
“没有,以前管家喜欢模仿我跟景和的字体,故意写得歪歪扭扭,想逗小孩,虽然都失败了,不过久而久之,他学会了我们初中时候的字体。”
景煜拿起筷子,检查了一下封口,打开保温盒,一股温热的香气瞬间飘出来。
云团似乎能想象得到,一个两鬓斑白的中年人,刻意模仿字体,试图哄小孩,两个少年却淡定无比,甚至带点对成年人幼稚行为的嫌弃。
“等等,这是你初中的字体吗?”
云团好奇道。
“不,是景和的,我初中就开始写行楷了。”景煜抿唇,搅拌着炸酱面。t澸
料有点多,拌不匀。
有些伤脑筋。
“老板,你太斯文了,这种时候都是大力出奇迹,拌匀乎了才好吃,不然会一筷咸一筷淡的,跟开盲盒一样。”
云团看着不太得劲,差点上手帮着搅拌。
谁料景煜跟她较劲似的,偏偏用斯文儒雅的方式,缓慢地搅拌,就差在脸上写“急死你”三个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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