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水的抚摸,和难辨情绪的安抚,不仅没能慰藉那个贪心的孩子,反而让她饮鸩止渴,不满足地渴望更多被爱着的证据。
想要的不是被原谅,被夸赞,而是即便被惩罚,也能得到无条件的、满满的爱。
糟糕透了。
“对不起,哈、咕呜……妈妈,阿影是个很坏的孩子,呜……”
真是,糟糕透了。
有她这种不懂知足,任性自私的孩子,母亲也一定会很烦恼吧。
可,偏偏她们就是母女,偏偏伟大圣明的魔王陛下,生下了她这个满是缺陷的失败品。
林影揉揉眼睛,坐起身来,被子从她被自己玩弄得皮肤泛红的身体上滑落下去。她抬起流满淫水、湿淋淋的屁股,爬到枕头边,贪婪地将雾蒙蒙的目光,投向母亲没有带走的那把满是宝石的细剑。
魔剑和魔王,无论是神话传说还是现实所见,都无疑有着深切的联系。
尤其是,如今林影已经知晓,这把剑就是由母亲的魔力所化。
“想要……呜,还是想要……好想被妈妈填满啊……嗯嗯!”
刚刚高潮过的少女头晕目眩,恍惚间将自己的神智全都交给了露骨的欲望。她咬住自己的裙摆,湿漉漉的屁股坐在两个枕头上,张开被淫水和薄汗浸湿的双腿,小心翼翼地端起了那柄远比看起来的大小要沉重得多的魔剑。
魔王的女儿实在太过贪婪,蚀骨的酥痒并不会因一场自己手淫得来的高潮平息,她明白自己恋母恋得无药可救,只能求助于母亲的信物。
于是她双手吃力地抓着那重得不可思议的剑身,慢慢将它竖在枕头之间的床面上,把柄抱在怀里,而使细长剑身缀着宝石的一截,可以紧紧贴到自己的阴户间。
冰冷坚硬而且粗糙不平的质感,甫一卡进白嫩的肉瓣中间,陷入湿黏的溪谷,就立刻吸出了一大股证明它很受欢迎的淫水。
“哈啊……”
少女舒服地叹息了一声,调整了一下坐姿,将硬涨的阴蒂贴到两颗边缘还算圆润的宝石之间,也让嫩穴同时含住了两颗边缘有楞有角的宝石,然后抱紧剑柄,开始贴着它上下挺腰磨穴。
阴蒂卡在宝石之间贴着剑身的光滑平面上下摩擦,每次都拍打在上面那颗或下面那颗宝石的坚硬一面,带来极痛快的刺激;空虚的小穴也因吃着宝石,卡在穴口时深时浅、时上时下地戳动,也大大缓解了它的寂寞。
“好、哈啊!好舒服、呜,妈妈的剑好舒服,哈……!”
少女用腿心的肉瓣夹着剑身一侧的宝石,上下有规律地摩擦,不一会儿就在剑身上擦出了一丝又一丝黏腻湿滑的水光。
林影但凡还有一丝理智,都会清楚自己现在的行为过分到了逾矩的地步:即使魔王再偏爱女儿,也绝不会允许女儿这样亵渎神圣之器。
更何况,魔剑还是神赐予她的、使她得以超越凡人,成为神王的无上权柄。
然而林影此刻彻底抛弃了理智,尽情抱着唯有至尊魔王才能掌握的圣物扭动腰肢,辗磨自己发硬的乳头和发情的小穴。
磨出的淫水一直顺着宝石和剑身,流到抵在床面的剑尖,将附近的床单打湿了一大圈。甚至屁股底下的两朵枕头也没能幸免,各在左侧和右侧的一端顺着臀瓣的扭动,浸下了大片的湿痕。
又或许,正是潜意识深处很清楚此举意味着什么,天生没有魔力的废物王女才会如此淫靡地夹紧传说中给予了母亲无尽魔力的神器,把对母亲而言最珍贵的秘宝,当做区区一个自慰器来亵渎。
不能明确原因……但林影确实骑着魔剑磨豆腐磨得相当开心,彻底沉浸在用母亲的珍贵信物自慰带来的背德快感里。
以至于,当魔王推开卧房的门回来,一眼就看见自己那容颜出落得越发俊美、最近也像个有模有样的骑士了的女儿,正靠坐在枕头上,抱着魔剑摩擦她光溜溜的小穴,连粉嫩的穴肉都卡在宝石上微微翻起。
少女的裙摆正堆在光裸的屁股旁边乱颤,潮红的脸上显出深陷情欲的兴奋和妩媚,樱粉的小嘴里也在嗯嗯啊啊浪叫个不停……
“阿影,你怎么……?!”
魔王很少见地保持着推开门的姿势,愣在了门口,话也欲言又止,没能说完。
“妈、哈啊,妈妈……?不、不要看……阿影、嗯,阿影要去了,嗯啊啊……!”
猝不及防被母亲撞见了自慰的样子,林影忽然大脑空白,爆发出了被突然到来的高潮击溃的尖叫。两手一松,沉重的魔剑倒在了她的身前,就好像也被她穴口猛然喷溅而出的大股淫汁冲倒了似的,掉在腿间一片湿淋淋的深色水痕里。
她浑身瘫软地躺倒在床头,却在看到母亲紧接着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地快步走近过来时,惊恐得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合拢双腿,拉下裙摆,想要遮住还在吐出淫水泡沫的腿心。
魔王一言不发,站定到床边,倾身去捞那把剑尖和一侧已经沾满了少女的体液,甚至萦绕着些许咸腥气味的魔剑。
“妈、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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