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不参任何邪念私欲的爱,绝对的专程统一,无条件付出,不为肉欲,不求回报……
次日,卡卡顶着黑眼球迎接着新来的十几个玩家,有男有女,他们被安排在一个新建的院子中,他们的耳朵能不受折磨。
夜里,卡卡看到贝文被一个女人求欢,那女人在他身上动手手脚,在下一刻变得一副嫌弃模样,遇到这事,卡卡本不该让对方更尷尬,但贝文的样子很不对劲,她走向前去查看情况。
贝文将卡卡推到墙上,接着被他嘴唇堵住了卡卡要说的话,他的舌头在她口中横衝直撞,甚至能听到男人急促的呼吸声中夹杂着的不寻常的哼唧声,接着生涩而笨拙地缠上她的舌,那双不老实的手解开了卡卡的衣服,然后把手伸进了衣服里,不停的摸索,在她的胸前各种游荡。
卡卡仰着头,被贝文揽着腰,狠狠地亲吻着脖子,不停的翻弄着,突然他抵开卡卡的双腿,见势卡卡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贝文感觉到一阵刺痛,让他顿时清醒了过来,他的眉毛时而牢牢地皱起,眉宇间组成了一个问号,“嘶~”他痛的呻吟出了声。
就是这般,身上的动作依然不停,卡卡推开了他,此时的贝文目光逐渐清明,脸上一片火辣,不好意思地将脸侧过一边,不敢看她,她的味道实在是太好了,让他忍不住……
“抱歉。”
她的目光冷然,“果然跟传闻中一样。”
卡卡离开了,徒留贝文一人在风中凌乱,嘴巴微张,想要解释着什么。
深夜,双重压迫下,卡卡忍受不住了,直接翻墙来到了某人的住处,她骑在男人身上,眯了眯眼睛,目光不着痕跡略过他那不讨喜的脸。
“快给我下来。”
卡卡脱下内裤塞进男人的嘴巴里。
“你不是不喜欢女人吗?味道怎么样?”卡卡心里涌起一阵快意,看到桌上的蜡烛,心中起了恶念,起了身子,拿过红烛坐在旁边。
男人积恶如仇的瞪她,仿佛在说“你敢?”
卡卡倒在了,皮肤立即红肿起来,一粒粒的烛油落下,男人冷汗淋漓,紧紧咬住嘴巴中的内裤,这时的感官格外敏感,除了皂味似乎还有一股其馀的味道夹杂着。
驀然反应过来,火更大,挣扎更剧烈。
因为对方的动作,卡卡也被溅了一滴,变得心不在焉起来,舍尔以为要牵连自己,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结果对方在发呆?
对,在发呆。
她居然在这个时候走神了。
卡卡在做什么,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之前翻越书籍有个地方的女性在成人仪式中遭受滚烫蜡油的折磨,这种残忍仪式被视为成为真正大人的必要条件,女孩必须忍受巨大的痛苦,否则会被认为是不够成熟,而男人则通过这种方式证明自己的能力。
她只看到了文字描述,并没有看到图片与,直到有次看到了一个视频,有日本岛国片的即时感,有位男子将蜡烛油滴在新娘裸露的后背上,新娘一边苦苦地哀求,随着新娘叫声越大,这位男子滴蜡烛就越开心,还不停地问新娘“爽不爽”的话。
那被遗忘的记忆再次被翻开,卡卡难以置信的看着手中的红烛,惊慌的将其扔在地上。
没一会儿,屋子居然着了起来,显然卡卡还没有反应过来,舍尔深深皱起眉头,这个女人再搞什么?
烟愈发大了起来,再不走,就要被烧成灰了,他靠着墙坐起,猛地一扑,撞向她一下,卡卡才回过神来,男人被她下来药,只能扶着他离开。
好在房子是独间,黑濛濛的烟雾遮蔽了整片天空,空气中弥漫着浓烟和灰烬的味道,火光前卡卡忍不住向男人道歉。
……
“你们不觉得这个味道跟当初发芽的种子散发的是一个味?”
这几日,卡卡独自在田里捣鼓着,这几日酋长他们也不知在忙什么,卡卡也一直没有见到,心中的愧疚感更深了。
一周后,卡卡带着他们去看已经发芽的种子,几人惊奇,纷纷蹲在下来查看。
贝文拿着铲子挖起一块,目光灼灼,“卡卡小姐您是怎么做到。”
见他嗅了嗅,突然卡卡有种不好的感觉,强装镇定的说道:“我以为完成任务了,用祖上流传下来的秘方,祖训规定不能外传。”
舍尔的眼神咄咄逼人,“是不能说还是不愿意说?”
卡卡脸憋的通红,这男人一如既往的讨厌。
酋长塞拉文道:“既然卡卡小姐不愿意说,这件事情就算了吧。”
正当卡卡稍稍松一口气的时候,接下来的话又将卡卡的心吊了起来,“不知卡卡小姐可否留些培育好的种子给我们研究。”
卡卡左右为难,再拒绝恐怕不太好,“发芽的也能研究吧。”
酋长一脸为难,“过段时间它们就长成了。”
“好吧。不过我需要一日的时间。”
“卡卡小姐可需要帮忙。”
卡卡摇了摇手,向他们告辞,直到身影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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