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鹤在狭窄的衣柜中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他双膝跪坐在衣柜隔层上,分开自己的大腿,打开自己牛仔裤的裤链,掏出那根发热滚烫的肉色阴茎握在手心,像按摩似的一点点撸动。
蔺鹤很快就戳中了自己的爽点,再加上外面此起彼伏的喘叫声推波助澜,他简直爽的都喊出声来了
“嗯……啊嗯”
蔺鹤还射不出来,他拿起衣柜中一件欧根纱材质的上衣,撑开衣角那一块,罩在自己的龟头上包裹旋转着摩挲。欧根纱上的一个个小小的网格经过他马眼附近的皮肉,磨的绯红。蔺鹤的大鸡巴实在舒服的不行,劲劲地弹动了好几下。
好在外头陆酉暮的叫声更大,完美的掩盖掉了自己的浪叫声。
正因如此,蔺鹤在自慰中更忘乎所以,
“哈啊啊嗯嗯嗯啊啊啊啊……嗯”
“宝贝,今天特别能叫啊?”
“我没有!嗯啊啊……哈恩呃呢嗯……嗯哈”
“再大一点儿声,哥哥。我爱听。”
陆酉暮的叫声令蔺鹤觉得性欲大增,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舒心的撸过管了。
很快就射精了。
蔺鸣那件欧根纱上衣全被涂上了蔺鹤的精液。蔺鹤必然是要让这件衣服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索性拿这衣服擦拭身上被淫液流过的部位,便把它裹成一团放在身旁。
蔺鹤就在衣柜里躲了一整晚听他们高潮,他也难以避免地在柜中自慰射精了一次又一次,他射得特别快,特别舒爽。
蔺鹤一夜没睡,一直到第二天蔺鸣出门去上班。他才夺门而出。一下没站稳摔在了地上
“哎哟……”
同样是一夜未眠的陆酉暮一惊:
“你一直都躲在这里啊……”
“嗯……没想到你们进了房间就不换场地了。”
陆酉暮随即就注意到了和蔺鹤一起跌出来的一件沾满白色粘液的上衣,一下就知道了些什么。
蔺鹤察觉到了对方的目光,尴尬又慌慌张张的把上衣往自己身后藏了藏。
陆酉暮看着眼前面露为难的蔺鹤觉得莫名可爱,安慰他说:
“没事的,这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嗯……不觉得我奇怪就好……”蔺鹤还沉浸在尴尬中,他故作很忙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站起身来。
不能再耽误了。蔺鹤拉来轮椅,向陆酉暮走近,扶他坐上去:
“陆酉暮,你最近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变化吗?”
“变化?”
“没有发现自己腰间的肤色有些变暗了么?”
陆酉暮听闻,面带疑惑,他撩起自己的衣服看了眼。
蔺鹤也一起凑过来,这颜色显然要比昨晚深了不少。
“我这里为什么会这样?”
“我得了细胞黑化症。当时参加合作会前,给自己注射了好几针褪黑剂。变成植物人后,病症暂停了。你一醒来,细胞黑化症便会在体内继续运转。现在我必须带你去我的实验室里注射褪黑剂。”
“什么?”陆酉暮脸色煞白,仿佛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是的,你没听错。我们现在得出发了。”
“那……我是不是要死了?”
陆酉暮用几乎颤抖的声音问,漆黑的瞳孔布满了内心的恐惧。
以前陆酉暮只得从新闻媒体上得知,有不幸的人染上此病,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这横祸会降临在自己身上。
蔺鹤看着眼前无辜的陆酉暮,对他心生深深的愧疚。本来这一切都该由自己承受,却让他人代替自己受苦受难。
“我不会让你替我去死的。”说罢,眼神无比坚定地望向陆酉暮。
冷静!冷静!现在能救我的,只有蔺鹤。
鹤世制药公司的长子医术高超,我应该不会就这么轻易死了。是吧?
陆酉暮努力地说服自己。
两人出了别墅,打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并排坐着。
蔺鹤倚靠在出租车柔软的靠背上,悄悄侧过脸去偷看陆酉暮。
陆酉暮一言不发,心不在焉地看着车内的后视镜。蔺鹤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看到这样的他,心中五味陈杂。刚刚过于着急,直接告诉陆酉暮得病的事实对他来说,就如同下达了死亡通知书。
蔺鹤开始有些后悔:“对不起。”
“你道歉干什么。”
“我的原因,给你太多心理负担了。”
陆酉暮摆摆手:“现如今变成这样,也不是你造成的。”
他清了清嗓子,也是无奈:“如果真的想表达歉意的话,别让你那弟弟再碰我了。”
“我保证。”蔺鹤抬起手比了一个发誓的手势举在脸旁,声音铿锵有力的回应着。
陆酉暮刚刚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见他这副像小学生打赌的模样又笑了。
从自己第一次看到蔺鹤的脸,本以为蔺鹤是那种高岭之花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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