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一把捂住了程斯刻的嘴,回瞪了狗子一眼。
程斯刻就着温浅的手掌心闷闷开口:“我都要憋坏了你也不管我吗?”
瞧这丧眉耷眼的死样!
温浅气又气不过,狠又狠不下心……
结束的时候已经深夜了,温浅趴在床上将头埋在枕头里,无念无想地挺尸,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
程斯刻收拾了一下自己之后,打算来收拾一下温浅。
他重新爬上床,将温浅跟剥鸡蛋一样从被子里剥出来,转过人的脸面对自己。
“去洗澡?”
温浅无力摇了摇头,重新要倒回床上,被程斯刻拦住。
不等温浅反应,程斯刻一只手环过温浅的膝盖弯,一把将人公主抱了起来。
温浅惊呼一声,被程斯刻飞速往浴室运去。
“程斯刻!”温浅暴怒。
等到莫名其妙被人伺候着洗完澡,温浅连谴责程斯刻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团巴团巴把自己团进被子里裹好,一翻身翻到了大床的另一头,离着程斯刻远远的。
程斯刻一瞥,不是很乐意,大手一揽连人带被重新揽回了自己的怀里。
“我绝对不会答应再来了。”温浅惊恐地拉住被子。
“你想什么呢?我就想抱抱你。”程斯刻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无语道。
“谁知道你呢。”温浅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
“没什么。”
两人静静抱了片刻,温浅心有余悸地感叹了一句:“幸好你现在要上班,这种日子也不经常,偶尔放纵一次我这个身子骨也还算能受得住。”
话音落下,房子里寂静无声,温浅疑惑地看了一眼程斯刻,就见人面色古怪地看着他。
“怎么了?”温浅疑惑。
“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程斯刻意有所指地开口。
“什么?”
“从明天开始我有十天的假期。”
“十……”温浅咋舌,目瞪口呆地看着程斯刻。
不像开玩笑,程斯刻表情严肃,又藏着一点窃喜,仿佛已经畅想好了未来十天的夜晚生活。
温浅:……
我命休矣!
于是第二天程斯刻悠悠转醒时,床上已经没有了温浅的身影,程斯刻半眯着眼睛打开房门走到客厅,依旧安静无声。
“温浅?”
“哥?”
程斯刻里外都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温浅。
难道已经出去了?可今天他不是没排班吗?
程斯刻想回房间拿手机,路过客厅的茶几时余光一瞥,无意间瞥到了茶几上的一张小纸条。
程斯刻心里升起一股子不详的预感。
他走近了拿起纸条,温浅的字迹印入眼帘。
——小狗,平光老家那边的草莓丰收了,我决定去那边盯着点,你就在家好好看家,为兄去去就回,勿念。
程斯刻:……
程斯刻使劲儿磨牙,脸色瞬间变得阴恻恻的,骨节捏得嘎嘣响。
好啊,现在都学会潜逃了!真是反了天了!
五分钟之后,程斯刻获得了一张中午飞往平光的机票,紧追着温浅而去。
在温浅老家别墅堵上门时,温浅还悠哉悠哉地坐在门口的秋千架上摇摇晃晃放空自己,神情惬意姿态舒展,旁边放着一篮鲜红欲滴一看就是村长新鲜上贡的草莓。
温浅闭着眼睛从篮子里掏了一颗草莓刚送到嘴边,就听见了程斯刻饱含着滔天怒意气沉丹田的一声巨吼。
“温浅!”
啪唧,嘴边的草莓掉在了地上,温浅睁开眼,震惊地朝门口看去,只见程斯刻的周身围绕着一圈黑气,就这么一步一步入阎罗一般走了进来。
!!!他怎么来这么快!!!
温浅以从未有过的敏捷迅速从秋千上跳了下来转头就要朝别墅里逃,结果被几步上前的程斯刻一把揪住拉回了自己的怀里牢牢紧固。
程斯刻的表情恐怖如斯,温浅下意识咽了口口水,试着打了个招呼:“这么巧啊,又遇见了。”
程斯刻额角青筋暴起,他沉着一张狗脸恶狠狠开口:“你又逃跑,这是第二次。”
温浅特别识时务,迅速伏低做小,认错认得无比顺滑。
“我错了对不起你消消气原谅我吧好吗小狗?”
温浅微微踮起脚尖,朝程斯刻脸上轻轻点了点。
但这一次温浅胆敢背着他逃出大半个中国,就该知道这滔天的怒意不是那么容易消的。
程斯刻一把抱起来温浅大步朝他们小时候住过的房间里走去,砰一声用脚带上了木门。
这一去,温浅这一天都没能再出来。
等到房门再打开的时候,程斯刻的脸色才算能看一点。
程斯刻熟练地去厨房做饭,又把静室给温浅打扫出来,窗台上摆上新鲜的野百合,门口的秋千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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