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柳青云则是一上飞机就呼呼大睡,他们三人在刚才的酒席里替侯彧喝了很多酒。
侯彧搂着傅任坐在舱门旁边“小宝,累的话就休息会,晚上还有一场,你得养足精神。”
“嗯,暂时还不困,有点兴奋,”傅任笑眯眯地看着他“侯爷,我们是直接飞到家?”
侯彧摇头“当然不是,航线也不允许,为了节省时间,爷爷特地安排了直升飞机和私人飞机,我们飞到盐市机场,然后换乘私人飞机,直接飞到我们结婚的酒店。”
“私人飞机?还直飞酒店?”傅任瞠目结舌,虽然她的爸爸是土豪,可是私人飞机这玩意,她还真没有乘坐过。
由于傅任盘着头发,侯彧只好伸手捏了捏她的秀鼻“呵呵,不要惊讶,你忘了爷爷当时和你说过的话了么?”
傅任蹙眉“太多了,哪一句?”
侯彧缓缓道出“侯家人不是好欺负的。”
“哈哈,我明白了。”
傅任眼睛一亮,侯彧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能够开来直升飞机对他们这个圈子来说不稀奇,稀奇的是能把私人飞机直接飞向郊区的酒店,那得是多牛掰的人物,她只不过是怀有身孕,又不是什么大人物,这背后动用了谁的关系,不言而喻。
傍晚时分,傅任下榻在酒店的总统包房,侯母和侯欣早早等候在房间里,在她一进来之际就问寒问暖,确定她精神状态还可以,就立即让造型师为她换上定制婚纱,李生财的老婆也在里面伺候她,为她端茶倒水,教导她注意事项。
六点二十八分,侯家婚礼宴席准时开启。
侯彧挽着傅任从总统套房里走出来,向着晚宴大厅走去,傅任此时此刻非常紧张,虽然中午她已经走过一次场,但是到底是在她的家乡,身边都是她所熟悉的人;而这里,都是侯家的至亲好友,是她的后半生需要面对的人,也代表着自此以后,她的人生与侯彧合二为一,融入他的家庭,成为侯家人。
“小宝,虽然我们不能立即去度蜜月,不过呢,你却有好几个月时间慢慢计划,等你生完孩子,身体恢复好,我们就抛下杂事,把孩子扔给爸妈,去环球旅行。”
傅任脑袋里一团浆糊,听到侯彧的话,逐渐开始忘却紧张,畅想着他的畅想“好主意,我得仔细想想要去哪里玩。”
侯彧放慢脚步,每踏出一步,就提出一个想法“嗯,我带你去看樱花、泡温泉;去赏海景、吃海鲜;去好莱坞偶遇明星;去看极光;去滑雪;去品葡萄酒”
傅任停住脚步,巧笑倩兮地拉着侯彧“侯爷,我好想现在就去。”
侯彧捏了捏她的手“时间过得很快的,你现在带着球,不宜长途旅行,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好吧,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傅任的紧张被侯彧打断,她与他十指紧扣,面对即将开启的宴会大厅的大门,鼓足了勇气。
他的未来,她来了。
再说宁县这里,在傅家众人的帮忙下,有关婚礼的事情全部完美收尾,傅铁男在晚上又特地邀请了傅家的年轻一辈聚在一起吃饭,感谢他们的帮忙,晚上他回到家时,就看到任冉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老婆,你怎么了?是不是小宝结婚,你不习惯?”傅铁男上前搂住她,酒意上脸的他看到走来走去去的任冉,差点眼花缭乱。
任冉闻到他一身酒气,知道他今天高兴,也不去骂他,不过心里想到某件事,就抑制不住火气,她揪着他的老脸,对他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傅铁男!都怪你!你这个为老不尊的家伙,这事要是说出去,忒让人笑话!”
傅铁男闻言不对劲,酒意一下子消散大半“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大事了?”
任冉以为他装蒜,不高兴地转过身,不理他“别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的生理期除了你记得最清楚外,还有何人?”
傅铁男听到她的话,百思不得其解,生理期?这又关生理期何事?
等等,莫不是
傅铁男想到那种可能,立即扳过任冉的身子,低眉顺眼地向她确认“老婆,你有喜了?”
任冉哼了一声,害臊地低着头。
任冉这模样在当年怀有傅任的时候出现过,傅铁男顿时兴奋地站了起来,抱着任冉转了一圈“哈哈,哈哈,没想到我傅铁男竟然会在晚年得子啊!”“什么叫晚年得子?还有,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儿子?”任冉故意与他唱反调,后来一想到这尴尬的事情,又一肚子怨言“你这个老不休,都怪你,你让我怎么和小宝说?”
傅铁男激动地抱着任冉坐到沙发上,大手覆在她的肚子上“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再说,小宝知道就知道呗,你担心什么?她现在都是侯家人了,就我们老俩口待在这么大的院子里,多冷清,现在她有小弟了,她应该高兴,起码小弟可以陪着我们,我们不会孤单。”
任冉拍掉他的大手“你说得轻巧,要是亲家知道这事,指不定在背后议论我们。”
“议论就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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