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书端起酒杯说道。
“我也是,农庄之中,过了十五,整体的框架建设的应该就差不多了,剩下的很多都是扫尾的工作,工作量已经不大,强哥稍微帮衬一下就可以。”
老六也端起酒杯说道。
“好,满饮此杯。”
任平生赞许饮酒。
因为年前的时候,任平生就曾经透露过组建商队行商的事,虽然没有确定人选,但是刘强三人都是很有主观能动性的,都已经做好了相应的安排。
“吃菜,饮酒,咱们再商量一下组建商队的细节,和行商具体路线。”
饭菜都是一早通知厨房,精心准备的,一顿饭下来宾主尽欢。
饭后,刘书和老六联袂离开,打算利用这些天的时间,分别去挑人选人,组建自己的商队。
刘强则被任平生喊住。
“强子,今上午我找了刘文,给了他一个重要任务。”
任平生叫着刘强在堂屋坐下。
“今年冬天,活尸成潮几乎已成必然,谢延武也必然会针对咱们,甚至北皖兵灾距离咱们也并不遥远。
虽然中间有着银山县驻军阻挡,但同样如果叛逆之中有远见卓识者,也必定不会对银山县的银矿视而不见,眼见着这一场仗打了大半年未见结束,朝廷疲软之势,已经肉眼可见。
不谋全局者,不足以某一域,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论远近,凡此种种,我们不得不防。”
掌心雷
“我已经找刘文,秘密研制新型枪械,也已经秘密打制了30副铠甲,以防突有不测。”
任平生轻声说道。
“铠甲!”
刘强心中猛地一跳。
“事以密成,语以泄败。铠甲我藏在秘密地方,没有人能找到,只有在万不得已的时候才会拿出来,你不必担心。”
任平生眼神很平淡的看着刘强,但也在观察他的微表情,心里判断着自己这个目前最强的臂助。
刘强在刘家村出来的这几个人里,为人最是稳重,能力很强。也在平日的接触之中,赢得了任平生的信任。
但任平生并不会将所有的信任赋予一个人,此时说出来,也在观察刘强的表现。
是否忠诚,是否可靠。
但终究,都是刘家村出来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刘强很快便稳定下心绪,没有表什么决心,只是严肃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不必有什么心理压力,乱世如同一個磨盘,想要自保本就不易。如若咱们这里安定,我自然不会拿出甲胄,如若咱们这里乱了,那时朝廷也影响不到咱们了。”
任平生平静的说道。
“你们一起回农庄,回去以后给刘文在偏僻处寻一个大院作为作坊,作坊之中人员不得再随意外出,想要外出给我申请。
你每日派人在作坊院前站岗,不论院子里有什么动静,外人不得打探。
院内有所需求,你能满足的就满足,不能满足的派人给我递条子。”
任平生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看了一眼院子里正在洒扫的轻音,转过身来,推心置腹说道:“俗话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刘家村出来的人,是最值得我信任的人,我没有举旗造反的心,现在也没有那个实力。
但是保住产业,保住自己人的安全,却是我作为你们的东家,所必须要去考虑、要去做的。”
“东家,我明白的。不论你做什么决定,我刘强都不会再皱眉头。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谁不想出人头地!
东家,还记得咱们来青城赶集回去后的时候吗,那时候村长找了我谈过。他说任先生是一位高瞻远瞩的人,眼光要比一般人长远得多,不论是经商还是做官,不管走什么路子,都能做出一番作为。
这些话,我刘士强深以为然!
所以,以后东家有事,尽管吩咐就成,我肯定竭尽全力,也要为东家把事办好!”
刘强脸色严肃认真的表态说道。
“好!”
任平生走到刘强跟前,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去吧,这会儿士书和老六肯定在前院儿等着伱呢,他们要出去行商,肯定得和你借人。”
看着刘强开门离开,任平生的眉头舒展开。
跟着自己创业的这几个元老,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事情一步赶着一步,一件赶着一件,他们不会觉得我要造反吧?e=(&039;o`)))唉!”
任平生摇摇头,洒然一笑。
根据手头上有限的信息,其实在他看来,北皖的叛乱应该很难成事,自古鲜见农民起义有成功者。
尤其是北皖的叛军成为坐地虎以后,威胁性已经超过了北方的流贼,成了朝廷重点剿灭的对象。
现在的情况,不过是北皖叛军和朝廷军队互相比烂罢了。
但朝廷毕竟烂船还有三千钉,北皖叛军这种没有理论纲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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