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把它献给将军。”
屠格说道。
很快,众人就进了军营。
屠格和赫连羊奴关系好,叫着他一起去军营之中。
当他们带着收音机,在骑兵营猛安的带领下,进入将军的营帐时候,正听到一阵“咿咿呀呀”的歌唱声。
赫连羊奴抬头一看,正看到帐内摆着一个用景国话唱歌“妖精”!
不过这个妖精比他手里的,体型要更大一些,声音也更响亮一些。
“这······”
屠格看看那个大妖精,再看看手里的小妖精,一时有些无所适从。
将军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是鲁尔特人,也是达鲁王朝的皇室,名为拓跋虎。
“都起来吧。”
拓跋虎朝着猛安说道。
他看向屠格手里的收音机,说道:“这不是妖怪,而是景国的一种机器。
确切的说,是景国吴州那边的一种机器。”
拓跋虎伸伸手,猛安连忙将屠格手里的录音机拿过来,献给了将军。
他打量着手里的收音机:“出了京州,越是靠近吴州,收到的声音越发清晰了很多。
在景国的南方,刚刚有人通过这个机器,向拥有这个机器的人,宣布立国了。”
“要我说,立国正好,让达鲁男儿的铁骑将其踩在脚下,看看这些人在绝望之下哀嚎!”
“我听闻,景国南方文弱但繁华,南方数省是景国的大粮仓,素有‘河谷熟,天下足’的说法,我已经迫不及待打到南方去了!”
“还有景国南方的女人,听说掐一把都能掐出水来,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掐一把出不出水不知道,但·····肯定出水!”
“哈哈哈哈哈······”
一阵轰笑声响起,营帐中充满快活的气息。
赫连羊奴偷偷打量了这些大声说话的军官,最低都是猛安,还有几个万户,这让他这个小小伍长感受到了压力。
听这些人的话,完全没把这个新立的国家当回事。
赫连羊奴也没把这个国家当回事,一路打下来,景国的羸弱早已经深入人心,全军上下,已经没有人把孱弱的汉人放在眼里。
他们身上的自信,都是从景国人身上打出来的!
拓跋虎听着帐下军士的笑声,也畅快说道:“今年冬季之前,我们在河谷省饮马!
三皇子命我军作为先锋,明日一早,军队就要开拔进入豫州,今夜你等骑兵斥候早日休息,明日早些起来,进入豫州刺探。”
拓跋虎说着,看向了骑兵营猛安。
“是!”
猛安行军礼说道。
“下去吧!”
拓跋虎挥挥手。
猛安带着赫连羊奴和屠格回到骑兵营的时候,这里正燃烧着篝火,篝火上烤着羊肉,在篝火中滴着油,有人围着篝火载歌载舞,有人在空地上摔跤,也有人喝酒吹牛,场面一片热烈!
“大人,将军派人送来了几十只羊。”
有人端着木托盘走过来,将木盘子上切好的羊腿献给猛安。
“今晚酒、肉、女人,应有尽有,尽情放松,但定昏之前,都要回营中休息,明日破晓之前,敲钟一刻而未至者,行二十军棍,降为辅军!
伍长行连带责任,受二十军棍!”
猛安拿起羊腿,站起身来,大声说道。
“是!”
士兵们闻言,心中一凛,大声回道。
一个个酒是不敢多喝了。
达鲁大军治军极严,二十军棍下去,基本上就丢了半条命了。
等之后身体养好,仗都打完了,军功捞不着,回到家也受家人唾弃。
而且,军中分为正军副军,一名正军,配一名副军,战时副军可以递补成为正军,但战后分配的时候,相同战功所获得待遇却差距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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