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硕的肉冠紧紧地卡在窄小的穴口进退不能,了了痛得浑身僵硬泪花直冒,小嘴短促地喘息努力放松身体,可身下被撕裂的触觉太过尖锐清晰,她无论怎样调整呼吸也无法控制身体,反倒因为男人越来越强的存在感、压迫感而忍不住颤抖、战栗。
在三界的第一次虽然也很惨烈,但肉身好歹是炼体八层,且她早早就被南星辰的神来之指电晕过去,苏醒时身体已经被南星辰操软插透,所以她并没有像此刻般身体被滚烫的巨物一点点慢慢凿开撕碎的记忆。
以凡人之躯承受高阶修士被无数天雷淬炼过的肉身,本就能要了她半条命,而她莫名强化后的六识更是雪上加霜,令痛感翻倍。
卫三……
当初被逼供到崩溃她才向他坦露了这个小名,她怎能想到这个男人忘了他西辰王的身份、忘了蔚忆雪、忘了三界,却独独还记得她只说过一次的名字!
她更想不到,有一天她会因为听到了自己的小名,生生咽下这么大个苦头。
“你——”辰夕有生以来第一次知道什么是“手足无措”。
略显狼狈地松开了了的双腕,辰夕想先抽身,可她至嫩的幽处紧绞着他,还不断紧缩着把他快要爆炸的性物往她身体里吸!
分不清是痛还是爽,他只知道他略微一动,阳具上传来的紧缚感和巨大的吸吮力能让他转瞬发狂。
“唔嗯……”
床上娇小的人儿偏着小脸咬着下唇发出幼兽般的哀鸣,两只细软的小手无助地紧拽着床单,忍得指节泛白。
是她吗?
辰夕犹豫。
他无法判断。
混沌的记忆中,她应该是最淫浪贪欢的。无论何时插入骚穴,她的身体都湿润得不像话,足以承受任何放肆狂野的操弄,甚至能承受他与弟弟一起同时肏干。
她也是胆大妄为的,从不将他的警告威胁放在心上,便是被他狠狠惩罚,也难得求饶,还会寻着机会就气他几句。
那样的她,会在他身下如此委屈地默默忍耐吗?
……不会。
她的眼中从不曾有他,又岂会为了他委屈自己?岂会疼到痉挛也没有说一句推拒他的话?
她不是她。
辰夕心口闷痛,痛楚中还杂糅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意。
伸手轻捏着了了的下巴扳过她满是泪痕的俏脸,从她漂亮的贝齿下解救出已咬出痕迹的唇瓣,辰夕眸色渐深。
她灵动的双眸已然化为了两汪清泉,清澈、明亮,含着三分娇软酥媚的委屈,让人想心疼地抱抱她,又想再欺负狠一些。
“不做了。”话出了口辰夕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可反应过来后,话语越发轻柔,“乖,放松,让我出来。我们不做了,不做就不疼了。”
了了梨花带雨地瞅着辰夕,“那、那换个人来?”
辰夕:“??”
他第一次哄女人,第一次为了女人无视自己的需求,这天下独一份的温柔她拿去喂了狗?
辰夕嘴角抽搐,“你再说一遍?”
了了就是再迟钝也听出了男人语气不对,可她不明白她哪个字错了。
想了想,了了认真解释,“我是说,给你换个女人来。”
辰夕深吸一口气,只觉得整个胸腔的心肺都要被人扯出体外,“不然呢?你准备换哪个男人来肏你?”
一想到她会羞羞怯怯地搂着其他男人求他们给她破处,在其他男人身下从疼痛娇啼转为高潮浪吟,辰夕红了眼,大掌掐着她水一般的柔腰一忍再忍。
了了这次没听出辰夕话中的阴阳,听他问“换哪个男人”,她还真想了一下。
最近的当然是腾乾,小狐狸也很好……
在不需要太费脑子的时候,了了的思绪是透明的,想什么全在脸上。
见了了还真的在想换哪个男人,辰夕抑制不住地血脉偾张,呼吸深沉,精实的健躯上浑身肌肉鼓胀高隆,如同自然界最顶级的掠食者准备为领地而战!
“看着我。”低哑的嗓音如压抑的狮吼。
残泪未干,了了忍着腿心里大龟头突如其来的搏动,不解地看着身上神色严峻的男人,小嘴无辜地瘪了瘪。
又怎么了?
辰夕气竭,气到想痛痛快快畅笑一番!
她不是她。
他却对一个只见过三面的女人起了反应、生了怜惜、有了强烈如斯的占有欲!
还真是……神奇。
更神奇的是,他现在气得咬牙,竟还觉得很爽!
半晌,了了终于放松下来,辰夕抽身下床,系上浴袍出了卧室。
撑死人的大棒子是走了,残留的酸涩胀痛仍是让了了抽息了好几下,臀肉、双腿也因为长时间的紧绷乳酸堆积,酸软得使不上力。
命苦,她还得赶紧给人腾位置。
整理好文胸t裇,了了蹒跚下床,捡起裤子穿上。一边呲牙咧嘴地穿,一边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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