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两人急促的喘息,他的肉棒射过之后,胯间还是胀胀的一团。
温欣软着腿撑坐起来,“爸爸,我先上去洗澡了。”
初秋的天气,两人身上出了一层汗,她新买的打底衬裙也在沙发上被蹭得起皱,头发微乱,碎发湿漉漉贴在颊边,小腿和脚心更是被折腾得可怜,站起来都软绵绵的。
闻旭没敢多看她,害怕自己又控制不住硬了,只“嗯”了一声,端起茶几上冷掉的茶水一饮而尽。
温欣像是想起什么,问他,“爸爸,您的花草茶喝完了吗?我又晒了些菊花,明天给您拿过来。”
女人声音轻柔如水,他心中滚烫,应了声好。
她乘着电梯上楼了。
第二天早上,闻旭正打算出门,温欣在身后拿着一袋晒干的菊花叫住他,“爸爸,这个是之前跟您说的干菊花。”
闻旭转身,女人站在家门口,温柔恬静的模样。
她将纸袋封装好的干菊花拿给他,两人的指尖相贴一瞬,女人嫩滑的手背被他粗糙的大掌摩挲一下,她指尖勾了勾他手心的茧,随后两人克制地收回。
“谢谢你,小欣。”他拿着纸袋,转身去了车库。
贤惠的儿媳,沉稳有礼的公公,就算旁人看见,也挑不出什么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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