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卫生间里,温欣软在闻旭怀里喘息许久,才缓过攀上高潮的失神感。
她抖着腿放下衬裙,微过膝的裙子遮住了她被精液灌得微微隆起的小腹,也遮住了男人大手在纤腰和白臀上留下的红痕。
未着寸缕的腿心慢慢流出一点精液,剩下的都被合拢的贝肉和娇嫩的子宫牢牢裹住。
淫荡的身子被衬裙遮掩,但一张脸上的春色和情欲却遮掩不住。她嘴唇被吻肿,泛着水光,睫毛沾了泪,杏眼里水波荡漾,一副被干狠了的模样。
旁边男人眼眸暗沉地看着她,“你打算就这样去找闻辉?”
温欣对着镜子理了理微乱的长发,朝他看了眼,“他是我老公啊,爸爸。”
这一眼染了妩媚的余韵,男人被瞪得骨头发酥。
他沉着脸拉着女人,“你在这里冲洗了再出去,我去给你拿身新衣服。”
温欣挑了挑眉,伏在他耳边问,“你要帮我拿内裤吗?爸爸?”
她的内裤可都放在卧室的衣柜里,要去拿就得进卧室。
可现在闻辉正在里面处理公务。
闻旭滚了滚喉结,拍了拍她的臀,警告一声,“等着,我去叫王婶。”
客厅里,王婶洗了碗正在拖地。
男主人走下来冲她说了句,“王婶,小欣在楼上卫生间找你。”
王婶应了一声,赶紧上楼去了。
客厅里柳芳招呼着闻旭坐下来。
闻旭没什么表情地走过去,没人注意到男主人悄悄换了条颜色相似的裤子。
温欣拿了王婶递过来的换洗衣服,在卫生间洗了个澡。
水汽在光滑的镜面上凝成了雾,镜子右下方一个手印慢慢成型。
手印小巧,往下滑了一小截,一看就是女人的手。像是谁没站稳,在镜面上扶了一下,留下了印子。
温欣眸光闪了闪。
这是她刚才伏在洗手台上,情动时无意间留下的掌印。
她轻笑了声,没有抹去,擦拭着头发走出了卧室。
进了房间,闻辉正坐在卧室书桌边,刚做完工作。
他眉头皱着,像是有些烦恼。
若是以往,温欣也许就会上前去帮他开解,做朵称职的解语花了。
但她如今却没什么心思,只柔声对他说了句,“早点睡吧。”就上了床。
闻辉回过神来,应了一声,也上了床。
温欣感觉被子低下伸了双蠢蠢欲动的手,是闻辉。
她按住了那手,只跟他说,“今天不太方便。”
公公留下的印子还在,花穴也有些红肿,不能被闻辉看到。
身后闻辉有些失望地应了一声,关灯睡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温欣在卫生间里看着内裤间的一抹嫣红,心里不知是该失落还是该松一口气。
她一开始勾着公公射进来,本存了借种生子的心思。
但她心里有些复杂而难辨的情绪,又不想太快怀上。
如今月事来了,她心里既庆幸又失落。
她怀着这点复杂而纠结的心思,走出了卫生间。
第二天是周末,一家人都在家里休息。
闻辉看着天气还算不错,想去附近的网球场打球,闻旭也同他一起去。
柳芳约了孙青云去美容院,不和他们一起。
闻辉问温欣,“小欣,你要一起去打网球吗?”
温欣之前没有打过网球,闻言有些跃跃欲试,又有些踌躇,“我之前没打过网球,可能要人教我……”
闻辉没把这话当回事,“这有什么,我教你!”
温欣看了眼闻辉身旁没有说话的闻旭,对两人笑了笑,“好呀,那我跟你们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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