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目光中,许柚若无其事吞咽了一下,捧场又淡定地说,粉色的舌尖舔了舔唇瓣。
“特别好吃。”
路闻竹喉结滚了滚。
视线不经意掠过许柚手边的空酒杯,他一怔,低下眼,微不可见扯了下唇角。
路闻竹掏出手机,随意点了几下屏幕,下单了两瓶。
镇宅。
以备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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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柚和路父都喝多了几杯,沈宜原本还计划下午带许柚出门逛商场,给他买些球鞋、衣服,见许柚走路都顺拐,只好临时打消这个念头。
“路上开车小心点,回去给小萨热一杯牛奶,解酒的。”沈宜不放心地嘱咐路闻竹道。
“嗯。”
从仅有的两次喝醉来看,许柚酒品很好,喝醉了也不吵不闹,很乖,一上车就睡觉。
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那就是太直白太大胆,好像不知道“害羞”两个字怎么写。
路闻竹把许柚送回家,在楼下便利店买了瓶牛奶,这个时间点很适合小酒鬼睡一场午觉。
许柚咬着吸管,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又看看不远处的大床。
仰起脸,清纯透明的眼睛眨啊眨,唇角还沾了一点牛奶,他一脸无辜地问。
“你不帮我换衣服吗?”
外面的衣服很脏的,不能穿到床上。
路闻竹低头捏他的脸,音色低沉冷淡,带着一丝克制的压抑。
“你还睡不睡午觉?”
许柚用晕乎乎的脑袋想了想,点点头。
“睡啊。”
他昨晚想到今天要正式去拜访路闻竹的父母,紧张地都失眠了,统共没睡到几个小时,现在很困。
“那就自己换。”
许柚肩膀耷拉下来,有点委屈。
“…哦。”
他迷迷糊糊解开皮带,露出细窄白软的腰身,皮带已经扣到最紧的那一格还是松松垮垮的。
路闻竹移开视线,音色没什么起伏,细听有一丝沙哑。
“我走了再换。”
许柚抓着裤腰“哦”了声,大咧咧地问。
“那你什么时候走啊?我好困。”
可以写进教科书的卸磨杀驴。
路闻竹薄唇微抿,音色冷淡,没好气道。
“现在。”
许柚听见屋外传来“咔哒”一声门落锁的声音。
他利落地脱下外衣,换上睡衣,张开双臂扑到床上,抱着被子没心没肺地滚了滚。
在酒精和困意的双重加持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许柚一觉睡了三、四个小时,醒来正是傍晚,初夏一天最舒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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