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宽敞的房间里,只有我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四周显的格外安静,缓缓起身下床,头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让我感到脑袋有些眩晕,无意间伸手摸向额头,左侧一处刚刚缝合的小刀口,让我突然想起了什么。
这个刀口,是当年我被送到千手组时不知为何而割开的一个刀口,为什么现在又是同样的位置,恢复记忆的话应该不需要在这里动刀吧?越是仔细去想,我的心中就越发不安,总感觉有什么奇怪的事情要发生,可到底是什么事情呢,我却不得而知。
“混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雨!你在外面吗?”晃晃悠悠地向着房门走去,同时呼喊着小雨的名字。
然而并没有任何的声音回应我,直到打开房门后我才发现,自己居然是身处一个地下室,长长的走廊向上延伸,不知通向哪里。
“是什么时候,又把我搬到地下室里了。”扶着墙壁艰难的向上走去,几分钟之后,我终于来到了楼梯尽头,一扇木门出现在我的面前,稍微用力,木门便被我轻易推开了。
“这是,什么情况?”木门打开,出现在我面前的居然是一件件的衣服,更准确的说,是我身处于一个挂满衣服的衣柜里面。
“好吧,看来是地下室的暗门藏在衣柜里吗?”略做思考,我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同时不得不佩服师爷对于地下室的钟爱,居然在这种地方都建有地下室。
走出衣柜后,果然再次来到了之前见到师爷时所在的房间里,只不过周围一片凌乱不堪的景象,让我意识到这里之前绝对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打斗。“小雨!小雨你在哪里啊?小雨!”大声呼喊着小雨的名字。
虽然脑袋上的刀口仍然传来阵阵疼痛感,可此时已经恢复记忆的我,自然不再是之前那个软弱无能的废物,熟悉的功法套路充满脑海,让我并不担心会招惹来敌人。
甩了甩脑袋,已经逐渐适应了目前的身体状况,接下来的首要任务,就是赶紧找到其他人,不知道之前是不是洪雨那家伙又追杀到了这里,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恐怕现在小雨他们已经有生命之忧了。
“咔嚓!”正在我思考对策时,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发出沉重的响声。“嗯?是你,玄间?”“直芋?你怎么会在这里?”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
之前我和小雨抛下了直芋赶来师爷这里,所以说直芋应该不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仍然选择投靠了洪雨?“看你的表情,似乎已经恢复记忆了吧,玄间?”
看到我正一脸警惕的注视着他,显然直芋也发现了我此时的不同,身体上散发出来的,不是之前那个胆小如鼠的我所能拥有的气质。
“嗯。”没有过多的解释或者说是遮掩,反正现在也没有必要隐瞒他,况且恢复记忆后的我,对他的了解也完全不是之前的无知,反而可以说是无所不知才对。
“呼那就好,既然你恢复记忆了,那总应该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是有多么铁了吧,现在,快跟我走吧。”
“呵呵,开什么玩笑,直芋,之前你可是要出卖我,想要把我交给洪雨他们的。”“我那也是为了小雨的安全啊,难道不是你对我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保护好小雨的安全,就是我的职责吗?你以为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话,我会对一个女人那样痴心!?”“”直芋的话说的没错,曾经的我,在认识了小雨之后,将她视为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因此对于一直跟随在自己身边最好的兄弟,提出了那样的要求,只不过我没有想到,直芋他居然真的按照我所说的去做了。
“别磨蹭了,快跟我走,如果洪雨他们再回来就麻烦了。”这一次,我没有拒绝直芋,因为我了解他,了解他的一切,我相信他此刻所做的一切,并不会伤害我。“你在跟我开玩笑吧,直芋,这是干嘛?”从师爷的住所出来。
我预想中的任何一个品牌的汽车都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反而是一辆脚蹬三轮车,在我惊讶的目光中,直芋毫不犹豫地骑坐了上去。
“别废话,快坐上来吧,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刚清醒过来,很多事情都还不知道吧,不过我还真是挺纳闷,你到底是怎么从他们手中活下来的?”
直芋的话让我感到十分不解,在我接受恢复记忆手术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连汽车都不可以驾驶了,难道国家颁布的限号令已经厉害到这种程度了吗?“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嗯,别着急,刚好我抓住了一个千手组的头目,或许从他嘴里,我们能够知道一切。”在直芋奋力地骑行中,我坐在后面的小车厢里完全无法理解一路上所看到的这一切,无数的汽车横七竖八的停放在路面上,路旁的工厂没有像往常一样发出轰隆隆的机器运作声,就连每个路口的信号灯也已经停止工作,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近二十分钟之后,我们在一所极其普通的民宅前停了下来,将那辆三轮车藏好,我跟随直芋走了进去。
“为什么会选择藏在这种地方,太容易被查到了吧?”“呵呵,玄间,相信我,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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