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珠瞬间渗出。
徐光:“???!!!”
徐光快疯了。
他怎么说动手就动手?
就不能给人一点反应的时间吗?
“小小小小公子,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手?”
韩榆皱眉,一巴掌甩徐光脸上:“聒噪。”
徐光:“”
你力气大,你有理,行了吧?
我忍!
韩榆:“给人洗去记忆需要多久?”
徐光:“半个时辰左右。”
“很好,你现在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半个时辰后再出去。”
徐光狂喜,这是不打算要他狗命的意思?
哪知韩榆下一句就是:“出去后,去安平县太平镇的罗家私塾找一个叫沈华灿的,就说是我的亲戚,他会为你安排住处。”
徐光:“???”
不是,你也没被洗去记忆,怎么就不放过我呢?
“别想趁我暂时无法脱身阳奉阴违,你知道的,我有的是办法找到你。”
徐光不信。
他做了十几年的术士,可没听说有什么法子能轻易寻到人。
正不以为意时,心口传来一阵剧痛。
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生生捅进胸膛,搅动脏器,将每一寸血肉都碾
成齑粉。
徐光想叫,却发现他的嘴被什么东西堵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这场酷刑持续了一刻钟。
待那只看不见的手抽出胸膛,徐光发出“嗬”的一声,软瘫在地。
韩榆看着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男人:“你知道的,我会有办法找到你。”
徐光:“”
半晌,他气若游丝道:“太平镇罗家私塾的沈华灿,是吗?”
韩榆嗯了一声。
韩榆不打算让这件事惊扰到家里人,沈华灿多多少少猜到一些端倪,为人坦荡,又极有分寸,把徐光交给他,韩榆放心。
“小公子放心好了,我不会乱跑,离开这里就会去太平镇。”
“好。”韩榆抓起徐光的胳膊,一怼一推,将脱臼的手腕复原,又抹去他脖子上的血珠,“去旁边待着吧,时间到了就出去。”
徐光不信邪地摸了摸手腕,一点看不出之前扭曲的样子,心有余悸地抚了抚残余着痛楚的心口,连滚带爬地起来,在离韩榆最远的角落坐下。
半个时辰一晃而过。
徐光被韩榆折磨出来的满身臭汗已经干得差不多,理理凌乱的灰色衣袍起身:“小公子,我这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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