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韩树愤愤道。
韩榆接上话头:“爹娘因为我不见了彻夜难眠伤心欲绝,那些丢了孩子的人家想必也是如此。”
“我当时在想,或许我可以为他们做些什么,免去他们被迫与家人分离,甚至阴阳相隔的结局。”
能活着已经很好了,不是吗?
韩宏晔抹了把脸:“理是这个理,可我只要想到榆哥儿回来时的样子,心里头就跟刀割一样。”
韩榆眼眶发热,再三保证不会有下次。
过两日事情便可彻底了结,至少近几年里他不会再置身危险之中。
韩榆好说歹说,哄人的话不要钱地往外冒,总算顺毛成功。
众人相继散去,只留韩松一人。
韩榆抚了抚干哑的嗓子:“二哥可是有话要对我说?”
韩松搬了凳子在床前坐下,习惯性地正襟危坐:“前天晚上我跟大哥在巷子里发现了你留下的血和毛球,连夜去了县衙”
从褚大人口中得知整个安平县已不止一桩孩童失踪的案子,韩松便领着褚大人及一众衙役沿着血迹一路找过去。
谁料中途有衙役出现,道是杨知府来了。
褚大人命韩松随行,由数十名衙役前去寻人,独自一人回了县衙。
韩榆虽然留了记号,到底不甚
显眼,找起来很是花了些时间。
走到半途,褚大人追上来。
与他同行的,是杨知府一行人。
原来杨知府家中幼子于前日走失,杨知府彻夜搜查,在安平县发现了拍花子的蛛丝马迹,便匆忙赶来了。
有府衙的官兵加入,大家很快沿着记号来到府城,找到关押韩榆等人的那座院子。
“眼下那群人都被关在府衙的牢狱中,只待严刑审问,挖出更多的信息。”
“咳咳咳!”
韩榆喉咙发痒,不住地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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