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书院。
洗漱完毕,韩松也起身了。
依旧是那一身绿色官袍,衬得他青松般挺拔。
“准备走了?”韩松走上前,主动问询。
韩榆嗯了一声,低头喝粥,咽下去才开口:“师公说安庆书院两个月休沐一次,今儿十六,还得一个半月才能回来。”
韩松长指轻整官袍:“无妨,我休沐那日可以去看你。”
韩榆怔了下,抬头看韩松。
他没听
错吧?
这时候二哥不该让他好好读书,莫要辜负沈先生的良苦用心吗?
真是奇了个怪了!
韩榆放下筷子,把手伸到韩松面前挥两下:“二哥,你没事吧?”
韩松不明所以:“什么?”
“你别这样,我有点怕怕的。”韩榆表情微妙,“昨天二哥就不对劲,原以为昨晚上恢复了,想不到今日更严重了。”
一大早特意向谈绣芳请教,如何成为一名体贴好兄长的韩松:“???”
韩榆想了想,尽量委婉地表示:“讳疾忌医不可取,还是要看大夫的。”
韩松:“”
韩榆全然没意识到韩松从昨天到现在想了什么,经历了怎么样的心理斗争,朝他弯眼一笑,继续吃饭。
吃完早饭,韩榆跟家里人打声招呼,坐上前往府城的马车。
马车并非先前租赁的那一辆,而是韩松来怀宁县后,自掏腰包置办的,为的是出行方便。
因为不常出门,已经停在外面好些时日,索性给韩榆用了。
来到府城,沈华灿和席乐安早就等着了。
三人也不磨蹭,待韩榆见过沈绍钧,就赶往安庆书院。
安庆书院位于府城中心,最最热闹的地方。
所谓闹中取静,大抵便是如此。
三人先后下了马车,穿过马路,直奔朱红色的大门而去。
席乐安有点紧张:“据说安庆书院的教谕十分严厉,稍有错处就用戒尺教训人,也不知是真是假。”
韩榆拍拍他的肩膀,安抚道:
“不要给自己压力,凡是做到最好,让教谕无错可寻,自然不会挨训。”
沈华灿意味深长一笑:“安哥儿,我怎么觉得你是怕了?”
席乐安一听这话,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谁说的?我才没有!”
色厉内荏便是如此了。
“灿哥儿你别仗着你生得俊俏,就以为我不打你。”席乐安佯怒,“像你这样的,我一个打你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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