胪大典都称病缺席,可见心理阴影不小。
希望他识趣一点,莫要再自讨苦吃。
见韩松面色微缓,韩榆支着下巴转移话题:“即日起,我也算是二哥的同僚了?”
虽说不在同一处任职,可每逢月末,六部公务繁忙,都会从翰林院借调一批官员过去。
四舍五入,姑且也算同僚。
韩松嘴角牵起细微的弧度:“嗯,是。”
往后便可齐心协力,并肩同行。
韩松忽然想到一件差点被他遗忘的事情:“上午几位皇子宴请新科进士,你吐了三
皇子一身?”
韩榆蹙眉,竟然传得这样快?
“没有。”韩榆严肃摇头。
所以是谣传?
韩松刚松了口气,就听韩榆振振有词道:“分明只是胸口那一片,哪有一身?两口酒而已,真不知传话之人安的什么心。”
韩松:“”
韩榆将他的一言难尽看在眼里,劝慰道:“二哥放心,三皇子早就答应我了,就算我做了什么,也不会降罪于我。”
“竟有这回事?”韩松抬手轻捏眉心,语重心长道,“本意是好的,但有时候不需要这样激进,委婉亦是保全自身的一种方式。”
韩榆满口应下。
至于会不会记下,是否付诸行动,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韩松沉默片刻,深知一时半会儿掰不正韩榆的某些思想,只好闭口不言。
韩榆移开眼,不去看二哥深意满满的眼睛,打着哈哈说:“走吧二哥,吃饭去。”
韩松应声,跟上韩榆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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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
翌日,韩榆与小伙伴相携前往举办琼林宴的地方——琼林苑。
正式开宴之前,永庆帝赋诗一首,赐予新科进士共勉,而后又赐下《大学》《中庸》等儒家经典著作。
众进士谢恩,得永庆帝赐花一朵。
幞头戴花,象征着集荣耀与喜庆为一身。
众人头戴鲜花,同群臣向永庆帝谢表,即表达感激之意。
一整个流程过后,永庆帝看向下首:“状元郎何在?”
韩榆心神一动,稳步上前:“微臣叩见陛
下。”
“起来吧。”永庆帝眯着眼睛打量韩榆,倒是相貌堂堂,气度不凡,本就及格的印象分又往上拔高了些,“朕听说,昨日你吐了老三一身?”
琼林苑内蓦地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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