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眉梢轻挑:“人没事吧?”
小管事摇头:“灌了药,这会儿已经醒了”
知府大人核善一笑:“那就继续吧。”
小管事:“要不然啊?”
知府大人双手拄着下巴,眼尾轻挑,平添几分邪气:“还有什么问题吗?”
小管事张了张嘴,木讷讷摇头:“没、没问题了,小的这就安排他们去挑粪。”
韩榆露出满意的微笑。
被顶头上司外派,来云远府刺探消息的官兵们:“”
哔——(脏话)
这几人在花神山上半个月,韩榆派人遣送他们回去。
新知府得到消息,无一例外地见了他们。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从云远府回来的官兵刚走到跟前,三个上任没几个月的倒霉蛋知府冷不丁闻到一股不可描述的臭味。
深吸一口气,然后当场失去意识。
再醒来,被大夫告知他们晕倒的根源是官兵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
再一问,原来这味道是他们在茅厕旁边吃喝拉撒睡,长时间下来不可避免地染上了来自茅厕的味道。
三府知府:“!!!”
好歹毒的反击方式!
难怪他们的前任都败在了这个韩榆手里。
惹不起惹不起。
从此,再无人敢打花神山的主意。
儿童乐园建成后,花神山迎来游人高峰期。
在韩榆
的大力宣传下,南方二十几府都流传着花神娘娘的故事。
这厢儿童乐园甫一面世,就受到了孩子们的热烈欢迎。
一传十十传百,越来越多的孩子闻讯而来,甚至排队等候许久也甘愿。
不过建成半月,便为官府创造了一笔不菲的收入。
官员们个个喜笑颜开,直呼知府大人手段高明,竟能想出这种法子吸引游人前来。
小孩子爱热闹,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痴缠不休,家中长辈哪里忍心拒绝。
实在无法,只能拖家带口来花神山游玩了。
不过,凡事有利必有弊。
官府百姓赚得盆满钵满,一些或大或小的问题也接踵而至。
譬如现在——
“那人在街上随地方便,过路人看不下去,就说了他两句,前者便恼羞成怒,提了裤子就打人。”
“后来外地来的游人又说了些云远府不好的话,一时间惹了众怒,大家说要教训他,那位游人也叫来同伴,双方互不相让,这会儿都在医馆躺着。”
韩榆嘶声,扶额道:“这一天天的,什么时候才能让本官过个安生日子?”
仔细回想,这位上任两年有余,还真没过过几天清闲日子。
钱通判讪笑不语,静待知府大人的处理办法。
说实话,这件事还真没法草率解决。
但凡游人有一丝一毫的不满,就有可能给花神山带来负面的影响。
可问题是,分明对方有错在先。
府城百姓好心提醒,他却不领情,还说什么云远府就
是个腌臜地儿,要不是家中孩儿吵着闹着,倒贴他都不来。
这话谁听了不生气?
双方剑拔弩张,一言不合就动手了。
“无论如何,动手都是不对的。”韩榆屈指轻叩桌案,“双方都要道歉,至于赔偿”
钱通判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听着,生怕错过了任意一个字眼。
以他对知府大人的了解,大人定然是偏向自家人的。
所以,大人他会如何决断?
“官府有明确规定,百姓不得随地方便,是他先犯了当地的忌讳,赔偿就免了,离开前记得替人把诊金药费付了。”
钱通判呆了下,有这项规定吗?他怎么不知道?
他这么想,也这么问了。
韩榆理不直气也壮:“即日起,这条规定开始实施。”
独立管辖权真的很好用,擅自增改一两条规定也没人敢说什么。
钱通判愣了下,随后不顾身处何地,不顾形象地仰天哈哈哈哈起来。
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对韩榆竖起大拇指:“大人您可太高明了。”
韩榆坦然接受了他的赞扬,作为感谢,决定送他一点小惊喜。
“钱大人,本官有个主意,或许可以从根源解决这个问题。”
钱通判后背一凉,莫名有种被什么大型食肉猛兽盯上的感觉。
他隐晦地四下打量,这一定是错觉吧?
可在韩榆堪称温和的注视下,那股不祥的预感愈演愈烈。
过往的经历告诉钱通判,他该离开了。
再不走,接下
来可能就走不了了。
钱通判脚底抹油想溜:“大人,下官忽然想起还有些”
“本官打算建造公厕和垃圾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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