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皇祖母一人在别宫,孤单寂寥,长平替朕向你皇祖母尽孝如何?”
越含玉颔首
:“上次见皇祖母还是除夕宫宴,长平甚是想念。”
永庆帝不易觉察地松了口气,身体前倾,双手撑在案上,一副慈父作态:“别宫离越京路途遥远,虽长平武艺了得,朕还是不放心,派两人护送你过去可好?”
说罢,他不给越含玉拒绝的机会,向全公公使了个眼色。
全公公离开,再回来的时候身后多了一男一女,样貌普通,丢进人堆里都找不到的那种。
只一眼,越含玉就认出男人是跟随她前往云远府的老嬷嬷。
“他们身手了得,护送长平最合适不过。”
越含玉抬眸,面色淡然:“那长平便恭敬不如从命地收下了。”
永庆帝捋须,目送越含玉离开。
不知何时,御书房里点了蜡烛,照得周遭亮如白昼。
永庆帝没有继续批奏折,而是望着虚空怔怔发呆。
不知过去多久,他开口,声音嘶哑:“小全子,你说”
全公公动了下,眼睛看着桌角。
“算了,没什么。”永庆帝摇了摇头,“传膳罢。”
全公公应了声是,张罗宫人摆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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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氏被废,戴澹不再是国丈,戴振耀也不再是国舅爷。
去年,越英叡还是夺嫡的热门人选,转眼翻过年,被贬为国公不说,嫡子的身份也没了。
皇十子一系元气大伤,昔日拥趸如丧考妣,好些人已经开始找下家了。
譬如宁王。
譬如康王。
“目前看来,康王的胜算更大。”
随着康王展露才干,
他得到越来越多人的赏识,还全盘接收了宸王生前的人脉势力。
反观宁王,一如既往的低调。
“或许吧,殿下自有安排,无需我们费心耗神。”韩榆轻描淡写道,“走吧,去我家。”
韩松应了声,两人往文武伯府去。
五名韩姓男子在韩一的调教下,已和常人无异。
韩榆征求过他们的意见,五人都决定忘却过往,回到他们的家人身边,开始新的生活。
忘却过往并非易事,需要使用某些强行干预的手段。
而恰好韩榆认识一位大师,可以抹除人的记忆。
“主子,徐光已经在地牢了。”
韩榆嗯了一声,同左右的韩松和顾复努了努下巴,率先沿木梯下去,进入地牢。
顾复紧随其后,疑惑发问:“既是请来消除他五人记忆的大师,不该以礼相待,怎么还关到地牢里?”
韩榆轻笑:“因为徐光是属泥鳅的,滑不丢手,一个不注意就会跑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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