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使劲往上撅她腿。她的细白腿被我撅得紧贴肋骨、脚踝高过耳朵、脚丫高出头顶。
我下头在贴着案板强攻,头顶上,她好看的光脚在她自己脑袋两边呼扇,苍白无助。我的ji巴在她的逼里狠操。她不说话了,也不怎么喘气,我觉得像操一布娃娃,四肢软塌塌,小腰软塌塌,性格很驯顺,给我安全感。加油加油加油。渐强渐强渐强。
她眼睛紧闭、嘴角流出白沫、浑身肌肉痉挛,下头的嘴猛嘬我ji巴。我知道,这逼高潮了,高潮后,她的身体迅速发凉。我亲她,她嘴唇不怎么动,双唇松驰张开、微凉,忽然感觉她嘴里有粘液,还不是一般的多。我一愣。
这孩子什么情况?我还没射,可是ji巴很快软下来,赶紧打量她的脸。她眼睛半开半合,嘴唇松驰,嘴角往外流着胶水似的东西,很粘稠,分泌的挺多。
我把两根手指插进她嘴里,她的唇本能包住我手指。我手指出出进进,感觉像在指奸她嘴。她嘴里不断泌出的黏液很好地润滑着我的手指。我的ji巴又直了,撤手换鸡,给ji巴擩进她口腔。
ji巴搅着她的舌头、撞她口腔内壁,一直戳到她嗓子眼儿,忽然想操烂她的舌头,于是加力。
她嘴里黏液润滑了这口活,保护了她的嘴唇。可她精气神还是不好,要死不活的,眼睛没神。窗外冷光一闪。我又操了二十下,闷雷才到,超重低音。暴雨一直在倾泻,全无倦意。
我却有点累了,ji巴撤出她的嘴。她舌尖微微伸出,舔着嘴唇,像在回味吮指鸡。我擦擦汗,坐在椅子上,继续玩儿她逼。
那里现在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宫颈粘液,很粘稠,她分泌得挺多,是无色透明黏液。我的手抠了一会儿,被那些黏液弄得很粘,糊了满满一层。我闻闻我的手,有一股鱼腥味。
可能好多人都觉得鱼腥味恶心,其实闻多了就木了,慢慢也就习惯了,或者跟鱼有过不同寻常的亲密接触,就会喜欢上鱼腥味。
或者以捕鱼卖鱼为生,觉得鱼腥味挺好闻的,跟钞票味差不多,一闻就激动,当然每个女的分泌出的黏液气味都不重样,而且同一条逼在不同的生理期发出的气味也不相同。
我把那鱼腥味的手指杵进她嘴里。她合上软唇、含住我的手指、抬起眼皮含情脉脉望着我。16:04厨房里现在还是亮堂堂的,案板一角放着我用得最顺手的剔骨尖刀。
我站到案板上,把脚探到她手边。她的手开始摸我光脚,此刻,是她在手淫我的脚?还是我在脚淫她的手?庄周梦蝶吧。我一边享受,一边低头观赏。素昧平生一逼,光着身子,躺在我特制的大案板上摸着我的光脚。
她的身子白白的,手软软的,手指细细的,包裹住我的脚,给我脚心脚趾按摩挠痒。她是什么人?什么职业?我跟她萍水相逢,我根本不了解她。可我为什么要了解她?曾经热衷于探究所谓的“真相”曾经做调查、做访谈、试图了解别人、减少不确定性。
但是越做越伤心,因为你永远不可能获取绝对意义上的“真相”不了解的才美、不确定的才诱惑。
多种可能性让我更加心跳,心跳让我格外真切地感受到我活着、我还年轻、我还没那么老。所以现在,我干脆装傻,弄到手以后执行三光(光摸光虐光操)。大智若愚、无欲则刚、以为这样才能占据主动、把握全局。
我把脚从她手里挪开,擩到她两条大腿中间,抵住她的湿逼。她仰起脸望着我,满脸病容,却满眼渴望。我用光脚蹭她的光逼,一边脚淫她、一边骂她是“骚胯”她不住点头说是。她的淫样子撩拨了我。
我更加用力脚淫她,脚拇趾已经塞进她逼眼儿。我的拇趾在那热洞里一扭一扭的。她张开嘴呻吟。我用光脚踩她小肚子。那软肚子汗津津的,在我踩踏下发出啪啪声响。她对疼痛对凌辱好像有偏好,你越辱她、她越乐意。正好我喜欢虐逼。这狗操的世道!
我踢她骚胯。她扭着腰肢扭着屁股仰着脑袋张着嘴哼叽着求我使劲,湿淋淋的骚逼在我重踢下发出刺耳的声音,小沈阳讲话“piapia—dia”我越踢越使劲。这逼居然被我踢高潮了。
一边哭着喊着一边捂着逼、身子还一抽一抽的。我看着她受虐那操行,心里产生一种病理性欣快我们脑瘫病友都这样。我一次又一次把她的奶子紧紧地揪着,她颤声说:“我晕了”
我把她身子扳过来,让她侧着,我左手操她g点、右手摸她屁眼儿。她扭着身子,狂呼乱叫。灯光下,一身肉圆滚滚,像海豹。她呼喊着。
像临刑前的女烈士,嗓音沙哑:“叔,你插死我了你插死我吧!使劲啊叔,使劲!操死我!”那骚东西的叫声一浪一浪的,可好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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