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好你自己。”
白时浸目的达成,开门就走。
段经元:“……”
白时浸回到宿舍,叶钦矾也在,精神抖擞,正在镜子面前试鞋子,他听到开门声,故意扯着嗓子道:“真舒服,还是年年懂我,连我脚的尺码都记得这么清楚。”
白时浸看到叶钦矾这副沾沾自喜的样子想扇死他,他咬牙,问:“你昨晚,为什么没回来?”
叶钦矾瞥他一眼,面不改色道:“睡年年家了。”
白时浸:“抱着睡的吗?”
叶钦矾想了一会,确实是抱着睡的,不过抱的人不是沐年罢了。
“是啊,你怎么知道?”
白时浸眸子尽数嘲讽,冷哼了声:“你倒是敢说。”
“……”
“你什么意思啊白时浸?”叶钦矾已经快烦死了,白时浸现在能跟沐年独处已经够让他上火了,回到宿舍还要被他嘲,更恼了,他怒道,“学校那么多人喜欢你,你要是想谈恋爱随便找个能看对眼的人呗,干嘛闲着没事关心我的私生活?换别人两天就能把这事忘了,就你跟个神经病一样还一直记着忘不掉了是吧?”
白时浸无视他说的这一堆话,平静道:“今天沐年让我给你打了个电话,你猜是谁接的?”
叶钦矾一顿,想到什么,瞳孔瞬间睁大,忙拿出手机看通话记录,见有个一分钟的已接电话,紧张了。
白时浸接着道:“你床伴接到电话的时候,沐年就在我旁边。”
“妈的骚货,敢擅作主张接我电话,”叶钦矾咬牙切齿嘀咕,问,“……年年没听到吧?”
“听没听到……”白时浸嗤笑,“你自己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他越过叶钦矾,坐回自己桌前掀开了一本书。
身后的人安静了一会,颤颤巍巍地打沐年的电话。
沐年接通后,声音虚弱,比平时浅了些,“钦矾,怎么了?”
叶钦矾丝毫没察觉沐年不舒服,试探道:“……年年,上午……我……”
“又去网吧通宵打游戏了是吗?”
叶钦矾的话哽在了嗓子眼。
“钦矾,你都二十岁了,不是小孩子了,费那么大劲考上的学校,你要这么荒废是吗?”
叶钦矾这才反应过来白时浸是故意的,故意让他紧张害怕的,他缓出一口气,道:“以后不会了,我是……不想回宿舍,没地方去了……”
沐年在那头叹了口气,“你又跟时浸闹矛盾了?时浸是个好孩子,我跟他相处几天了,知道他不是爱找事的人,你有时也反思下自己,别什么事都觉得是别人的错。”
叶钦矾草草应付了两句,电话挂掉后怒视白时浸,“好玩吗白时浸,你真挺无聊的。”
“你在怪我?”白时浸道,“如果不是我帮你圆谎,沐年就会知道你昨晚在跟别人开-房。”
再收留你一晚
叶钦矾无话可说,再没有炫耀鞋子的气势了。
白时浸黑瞳如墨,表情像冷雨浇过,一字一句问道:“叶钦矾,这就是你说的会改?”
“关你什么事!关你什么事!”叶钦矾受不了白时浸责怪他的语气,白时浸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教他做事。
他狂怒,指着白时浸的脑门:“白时浸你把这句话刻到你的骨子里!沐年是我的人,他爱我,不管我做错什么他都会原谅我!”
“既然你这么自信,敢不敢把你出轨的事情告诉沐年?”
叶钦矾顿时哑口无言。
“你很清楚沐年知道后会跟你分手,也可能会被刺激到心脏病病发,但你仍旧那么做!”白时浸语调激动,胸膛一起一伏,“你享受着这段感情的甜头,却一丝一毫不想付出,你他妈是个混蛋,听明白了吗叶钦矾!你是个混蛋。”
白时浸说完,再也无法忍受跟叶钦矾处在一个房间,拎上自己的东西离开了宿舍。
他去段氏集团旗下的机车租赁店骑走一辆车,在可飙车路段疯了一个小时后看了眼腕表。
天色接近黑暗,沐年这个时候应该在回家的路上了。
白时浸鬼使神差,凭借着自己的记忆,往沐年家的方向骑去。
小区楼下有一盏很亮的路灯,白时浸在灯光下停车,摘了头盔,斜坐在机车上。
他穿着黑色皮夹克,头发乱了些,被夜风吹得四处摇摆,精致疏冷的五官在光晕下投出一道漂亮的阴影。
白时浸摸了摸口袋,摸到一盒烟。
他没有烟瘾,只是有时想沐年想到呼吸燥乱的时候会捏出来缓解一下情绪。
今天刚见过沐年,按理说不应该这么想,但白时浸还是抽出来一根塞进了嘴里。
火苗烈焰,两秒就点着了,袅袅烟雾飘散在脸前,白时浸闭上双眼,享受着短暂的舒坦。
沐年说他俩缘分匪浅,白时浸不信,真正的缘分匪浅是双方一见钟情,是两颗心脏同频率跳动,是从头到尾从始至终的唯一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