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沐年眉心一蹙。
秦权疯了吧,一千万的合作段氏都能削到三百万,现在居然还敢提三千万?
“我还在考虑中,但今日见到沐总,觉得与你投缘,”段经元的声音蛊惑着,“只要沐总喝了这杯酒,我就直接敲定了。”
沐年不吃这套,说:“段总,您应该是不了解dew的内部情况,我和秦总虽在同个公司,但却是两个团队,这三千万你就算真的投了我也从中捞不到一分钱,我为什么要为了促成你和秦权的合作,喝下这杯酒呢?”
镶满彩灯的台阶扶手映照着沐年的下颚,沐年的睫毛根根分明,从段经元的角度望过去,像一支羽毛,挠中了他的心。
他从没见过像沐年这样令人舒服的长相,不妖艳,冷冷的,却勾弦。
段经元色令智昏,道:“这样,我做主,这三千万,你和秦权对半。”
“……”
沐年脑子更乱了,秦权谈来的投资方,现在却在他面前如此殷勤,他不在乎合作,但好奇另一件事。
沐年干脆利索地将酒接过喝了个干净,“段总如此诚恳,我再不喝倒显得我不懂事,合作的事我不在乎,但想问段总一件事。”
段经元的目的达成,他挑着眉,十分兴奋:“你说,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
沐年问:“您和我公司的模特白时浸,是什么关系?”
“时浸啊……”段经元扫了一眼周围,声音小了些,“人多眼杂,时浸的身份不能让太多人知道,沐总借一步说话?”
沐年刚要抬步子,腿却发软,身形晃了下。
“小心。”
段经元绅士地揽了一下沐年的腰,在沐年站稳后很快分开,明知故问道:“沐总这是怎么了?只喝了一杯酒就醉了?”
沐年摇头,“太久没碰酒了,没事。”
“那沐总跟我一起去楼上的房间休息一会吧,顺便聊聊时浸。”
沐年恍惚间觉得身体很热,大脑飘飘然,感受不到脚的存在了,他下意识地去抓段经元的胳膊,声音弱弱的:“……麻烦段总扶我一下。”
段经元诡异一笑,“不麻烦。”
断子绝孙的段
中秋的月亮格外圆,大厅门外刮着秋风,吹过白时浸和秦权的头发。
白时浸眼神阴冷,问:“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的?”秦权眼底微嘲,“你的一句话,让我这么久的辛苦付之一炬!一千万的投资变成三百万,你知道什么概念吗?!我项目的前期花费都不止三百万,这一削,我要自掏腰包填补。”
“你很委屈?”白时浸道,“你的花费都花费到哪了?花费到给沐年使绊子,贿赂模特不让他们参与沐年的项目吗?”
“你!”秦权哑口无言。
白时浸:“不要把我去找过段经元的事跟沐年提起。”
秦权冷哼,借着月色一点点朝白时浸走近,“你到底是谁?段经元为什么听你的?”
“这就没必要告诉你了吧,没什么事我不奉陪了。”
白时浸准备回去找沐年,秦权忽然从身后扑上去将他抵在墙角,“……别着急啊。”
他不安分的手往白时浸的大腿摸,手指勾住了白时浸的裤子边缘,“听说你还是大学生?谈过恋爱吗?”
“你干什么!”
白时浸一把将秦权推开,脸上全是不可思议。
“害羞啊?”
秦权眼中散着光晕,舌尖伸出来舔了舔唇,“我给你?”
秦权虽然不知道白时浸是谁,但身份地位必定不次段经元,不然怎么可能让段经元听他的话。
段经元情场老手,见一个爱一个,他控制不了段经元太长时间。
但白时浸就不一样了。
一个未开荤的大学生,怎么可能抵挡住x诱惑。
段经元能给他的,白时浸也能,甚至更多。
秦权想到这里,刚准备蹲下,胸前一痛。
“啊!”
白时浸一脚踹上秦权的胸口,惊魂未定,“你有病吗?滚开。”
他再次转身,想离秦权远些。
秦权不知疼痛似的从地上爬起来,死死抓住白时浸的衣袖,怒道:“怎么?你要去找沐年?我哪里不如沐年?沐年甚至有男朋友,还有心脏病,叶钦矾都不敢碰他,怕扌着扌着病发了,上个床还要心惊胆战,但我很耐……”
“滚!滚!!”
白时浸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使尽全身力气甩开秦权,往大厅进。
他往沐年所在的台阶口看过去,却什么都没看到。
“……”
“沐年……”
刚刚还在那站着的人不见了。
“沐年!”
白时浸在大厅焦急地张望,却连沐年的衣角都没看到。
他翻出手机拨沐年的电话,连打了几通那边都无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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