疙瘩,一个大子没捞到眼巴巴看着沈稼轩带着家人离去,所幸还有从葛家抢来的这些粮食,否则他心里更无法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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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醺这一醉就是三天,三天里只被麦子强迫的喂进几口粥,三天后走路还是东摇西摆,才发现醉酒就像中毒,也才懂得人为何能因酗酒而死。
头昏脑涨卧床不起,心里还惦记孙猴子和葛玉秀的婚事,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答应孙猴子玉成时刻不敢忘记。
麦子给她送来晚饭,告诉她不必记挂,葛玉秀安然从兔耳朵山回家后,葛老太太虽然被抢走很多粮食,但宝贝女儿安然她也对沈家感恩戴德,沈稼轩又让老杜带人给葛家送去一些粮食救急,葛老太太这回更是感动得痛哭流涕,不在和沈家闹了。也答应了沈稼轩撤销对孙猴子的控诉。
“婚事呢?我给孙猴子提亲的事呢?”洛醺急切切的问。
麦子无奈的摇摇头:“葛老太太说,好歹女儿也是地主家的小姐,和孙猴子门不当户不对。”
洛醺非常失望,看着晚饭又没了兴趣,麦子劝道:“少奶奶你放心,葛家小姐说了她会听你的话,回去她就一哭二闹三上吊,迫使葛老太太答应。”
洛醺又转忧为喜了。
“醺姐姐!”
皓暄甜甜的一声唤。洛醺回头去看,沈稼轩父子两个端着个食盘走了进来。
麦子知趣的躬身退出。
“醺姐姐你猜我爹给你做了什么好吃的?”皓暄颇有些得意洋洋。
沈稼轩把食盘放在洛醺床前的小几上,上面有个雪白的大瓷碗,瓷碗扣着盖子她猜度不出,想想道:“不会是鸡汤吧?太腻了我恶心不想喝。”
沈稼轩搬把椅子坐在床前,边道:“当然不是,我又不是没醉过,这个时候你是吃不下油腻的东西,记得‘风花雪月’吗?”
洛醺似乎考虑都没考虑。立马想起了曾经吃过的沈稼轩给她做的特色饼,点头。
沈稼轩道:“那其实叫匹萨,是洋人吃的东西,今个我给你做的这个叫沙拉,也是洋人吃的东西,只是家里没有那些专用的食材,我自己鼓捣的,没有人家做的好,但比较清淡,适合你现在的状态。”
他把碗递给洛醺。却发现洛醺抬起的手簌簌发抖。知道她宿醉还没有解除,道:“我来吧。”
舀起碗中水果和蔬菜混合着牛奶的沙拉去喂洛醺,还以为洛醺会害羞,这丫头竟然大大方方的张开嘴巴吃了进去,突然瞪大了眼睛连连点头:“好吃好吃!”
她一说,皓暄就开始咽吐沫,眼巴巴的看着她。
洛醺呵呵一笑。拉了拉皓暄指指自己身边,皓暄喜滋滋的上了床,两个人都是跪坐的样子,像两只小鸟,于沈稼轩面前张开嘴巴等着他喂食。
一碗沙拉一个勺子,两个人吃得交口称赞。
皓暄真是聪明,此刻被沙拉启发想起一件事,道:“沙拉是水果和蔬菜的调和物。骡子是马和驴的调和物。”
咳咳咳!洛醺差点没呛死,心里暗骂。臭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这种丢人的事怎么能说,脑袋低垂,眼睛也不敢看沈稼轩。
果然,沈稼轩很是震惊的问儿子:“你从哪里听到的?”
皓暄即使再聪明再博学也终究是个小孩子,不懂这样的话会叫人难堪,朝洛醺努努嘴:“醺姐姐说的,她还说鸡和狗相亲相爱它们生出的孩子叫禽兽不如。”
咳咳咳!洛醺搓着手不知所措,臭小子越说越离谱。
“洛醺,你怎么能和皓暄说这些,他还小。”
沈稼轩的声音有些威严,洛醺抓耳挠腮半天,知道他想听个合理的解释,憋了半天憋出一条更让沈稼轩瞠目结舌的道理:“叔你看,皓暄早晚会长大,两性之间的事他也早晚会知道。”
说到这里发现沈稼轩仍然沉着脸,无奈道:“我也不想的,都是你儿子好奇心大,爱问东问西,我没办法才那样说的,我总不能说骡子是马和驴那个那个那个。”
她底气不足,声音越来越低,沈稼轩看着她慧黠的眼睛,难得她能把那么尴尬的话如此深入浅出的解释给皓暄,叹口气还是笑了。
洛醺看他笑终于松口气,气刚松到半路,皓暄又突发奇想:“爹,你看我和醺姐姐像不像你的两个孩子,我要是再有个弟弟或者妹妹就好了,人多热闹,可是醺姐姐说,你生下我之后就做下病不能再生养了。”
咳咳咳!洛醺趴在床上,按下葫芦浮起瓢,之前忘记叮嘱皓暄这些事不足为外人道了。
沈稼轩目瞪口呆,惊问:“洛醺,你何出此言?”
他语气中颇有些凌厉,却也不是发火,只是奇怪洛醺无端这样的说自己,皓暄之后自己再无儿女,有病的是周静雅,两个人已经多年没有同房,而李香韵和黄织秋两个姨奶奶都是摆设,那是母亲强加给自己的礼物,他还不回去唯有接受,但不喜欢的女人他不会为了性而同其上床,也没想过要耽误人家一辈子,开诚布公的告诉过李香韵和黄织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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