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热恋”成为本书舵主,感谢她送给小采那些稀里哗啦钱袋子!
做胡子,没有几个没逛过窑子,把脑袋掖裤腰带上混日子人图个及时行乐,所以对催春之药并不陌生,龙独眼也不例外。
他想想刚才那两个喽啰话,知道是冯一枪故意算计自己,心里清楚脚不听使唤,仿佛洛醺不是个大活人,她就是块磁石,强力吸着自己慢慢靠过去,手伸向洛醺胸脯,这时洛醺微微清醒,咕哝一句:“叔。”
龙独眼手像被针扎了似缩回,人也清醒很多,拉过被子盖住洛醺,大夏天被子太薄,洛醺身子还是凹凸有致,他又转身去柜子里拿出冬天厚棉被一股脑都盖洛醺身上,后来把她脸都蒙住,感觉自己安全了,才慢慢坐椅子上,拎起茶壶想浇醒自己,却忘记茶水是热,烫得他哎呀一声,跑出去找冯一枪算账。
冯一枪正与弟兄们商量如何拓展自己地盘,周边很多小山头被沈稼辚打七零八落,有回家种田,有远走他乡避难,也有投奔来盘龙山,冯一枪觉得应该把别个山头散失人马都招到盘龙山来,壮大自己势力。
“冯一枪!”
猛然听龙独眼一声吼,冯一枪吓了一跳。因为龙独眼几乎很少这样称呼他,一般都是叫老二或者二弟,也明白是为了什么,他还是装作若无其事迎了出去。看龙独眼脑袋上都是茶叶,以为是洛醺反抗所致,道:“大哥,那小娘们敢如此对你,我宰了她。”
龙独眼一拳打过去,把冯一枪打懵,吼道:“大哥,你怎么了?”
龙独眼喘着粗气:“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我,你给沈家奶奶下迷药给我吃春药。你想干啥?”
冯一枪委屈道:“想成全你呗。”
龙独眼怒道:“放屁。你当我不明白你心思。你是想让我占了沈家奶奶,然后沈家就与我势不两立了,沈稼辚也不会再想着把我招安。是这样吧?”
冯一枪被他识破也不狡辩:“是,我也是为兄弟们好。”
龙独眼吼得脑袋直晃:“你想让兄弟们当一辈子胡子,一辈子被百姓骂?”
冯一枪引经据典给他听:“大哥你糊涂了,当年宋江就是极力促成招安,后来水泊梁山那些好汉都什么下场?”
龙独眼道:“那时是那时,现是现,再说你即使不想下山,也不必要利用一个小姑娘达到目,你这是让我陷于不仁不义境地,你不怕沈稼轩把我杀了我还感觉我无颜去见他呢。”
两个人好一番唇枪舌战。谁也没能说服谁,正僵持着,洛醺左摇右晃找了过来,她汗水淋漓,鬓发湿漉漉贴额角,身上衣服也是前胸后背都打湿,遥遥指着龙独眼问:“谁给我盖被子,想捂死我么。”
龙独眼怕她得知冯一枪下药事,急忙迎上去道:“我盖,我看您身子骨娇弱,山上又凉。”
洛醺捶打着脑袋:“我昏昏沉沉,我也没喝酒,不行我得下山。”
龙独眼也不敢把她放山上了,担心冯一枪又耍什么鬼把戏,于是道:“好,我亲自送您下山。”
两个人简单收拾下,龙独眼就真护送她往山下去,洛醺有点奇怪,边走边问:“你怎么突然想送我下山了?”
龙独眼道:“本来打算好好招待您一下,您这里讨个好,然后让您沈司令那里替兄弟我美言几句,既然您执意要走,我也不好强留。”
洛醺脚下没根,走路不稳,踉踉跄跄,龙独眼她左右准备随时搀扶,她大包大揽:“你放心吧,我会把你意思告诉沈稼辚。”
龙独眼呵呵笑着拱手:“那兄弟我这里多谢了。”
洛醺看他问:“你都多大岁数了,我可不敢叫你兄弟。”
龙独眼一副卑躬屈膝样子:“您沈家奶奶面前,叫我贤侄都可以。”
洛醺被他逗乐,两个人一路说笑着就下了山,下山后才能骑马,洛醺心里惦记沈稼轩,不知那些日本武士到底是不是浪雄派来,感觉差不多是浪雄想杀沈稼轩,又担心自己和沈稼辚被偷拍事,不知有没有找到那个记者,那家伙还真能躲,只是他躲到哪里呢?
忽然问龙独眼:“假如你得罪了人,你一半都会躲到哪里藏起来?”
龙独眼随手往上一指:“山上。”
洛醺摇头:“我意思,假如你不是胡子,假如你县里。”
龙独眼想了想:“安全地方就是窑子。”
洛醺眼前一亮:“为啥?”
龙独眼道:“很简单,对方一定会以为我躲客栈、酒馆、民居,窑子乱,越是乱地方越容易藏身。”
洛醺琢磨下,本来她以为那记者大可能性是躲顾芝山县府,可是鬼三有飞檐走壁能力,卫强有兄弟警务处或者县府,按理应该轻松打听到,这个顾芝山也晓得,所以那记者不能县府,那么他也不会客栈酒馆民居,那天自己倒霉碰见他就是窑子,难不成他真会窑子里藏身?
“那个,你陪我去趟窑子。”她大大方方对告诉龙独眼。
龙独眼却骇然道:“啊?”
洛醺明白他是会错意,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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