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意义上的生日了。
“伊丽莎白我不认识哎,是你认识的朋友吗?”
得,图穷匕见了,感情祝自己生日快乐只是顺带的吗?
费舍尔笑了起来,放下了熨斗,那带着淡淡笑容的表情学着蕾妮的话语,只是看向她一字一句地问道,
“到底是不是我的朋友呢?”
蕾妮张了张嘴巴,黑色的卷发都被气得翘了起来,
“费舍尔!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她连蛋糕都不吃了,直接飞起来过来想要锤费舍尔的头,让她尝一尝魔女铁拳的味道,结果被费舍尔简单地用一只手给挡住,让她锤不到他的脸。
看来就连蕾妮自己都受不了自己平时那欠打的模样,自己还只是学会了她的一点点精髓而已。
但为了不让她接着炸毛,费舍尔还是看着那封鎏金的信件笑着解释道,
“只是一位很少联系的朋友而已。”
……
……
就在同时同刻,圣纳黎中心的黄金宫内,风里传来落叶的讯息,将夏天的气息带到了一位淑女的窗前。
一只白皙的手指却在夏天即将落幕的时候轻轻攥住了那落下的叶子,仿佛攥住了整个夏天一样,她的目光将整个黄金宫收入眼中,但却没人能看清她的脸庞。
只能听见她不知道是在与谁诉说的低语,
“费舍尔回来了啊……”
“伊丽莎白殿下,将军那边传来消息,让我询问是下午什么时间开始演练?”
身后,一位穿着军装的金发男人对着那窗边的女性行礼,颇为谦卑地询问道。
“我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开始演练,让他不要着急。”
“是。”
她那白皙的嘴角带笑,轻轻将手中的落叶掷出,那树叶顺着空气缓缓飘落,直到落到地面的时候,那窗台边缘的淑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身影。
本体
玛莎的晚餐手艺水平有所提升,就连不太爱吃饭的蕾妮都大灌了好几碗蘑菇汤,而后便好像十分疲惫一样地在费舍尔房间里的沙发上躺尸,一副不想动的模样。
而费舍尔则打开了工作台上的台灯与窗户,他喜欢坐在这里吹夜风,尤其是圣纳黎下雨的夜晚,那嘀嗒的雨声意外地能让他的思绪安静下来。当然,这也有他写文章时喜欢用香烟的考虑,这样不至于让房间沉闷而满是烟味。
费舍尔提起了羽毛笔,开始在信纸上书写内容。
“为什么又开始写东西了?你的论文不是完稿了吗?”
“我在写回信。”
“给那个伊丽莎白?”
蕾妮探起头来,结果因为太撑了又接着躺倒在沙发上,浮都浮不起来,只好调转了一个方向让视线能看见费舍尔的背影。
费舍尔点了点头,随后说道,
“公事公办而已,和她不算熟稔,我不想靠她太近。”
“葛德林哎,王室哎,她挥挥手你就算躺着过一辈子都能安然无忧了,多少绅士做梦都梦不到这种情况,你却触手可及,就偷着乐吧……”
蕾妮挥挥手,一边说一边酸,满口的阴阳怪气,让人分不清她的真实想法。
费舍尔懒得搭理她,写了一封比较简短的回信装入信封,以他的经济条件就不要考虑伊丽莎白寄过来的黄金纸和火封了,只随意用他平常工作用的正式信封封存就行。
其余的大多数信件都是通知性文件,不需要费舍尔单独回复,但令费舍尔没想到的是,除了伊丽莎白的信之外居然还有一封私人信件,就是那一封来自于圣纳黎大学的信件。
拆开看来,这封信居然是圣纳黎大学的校长肯恩写给自己的,内容大概是圣纳黎大学最近很缺乏优秀的老师,所以想聘请费舍尔担任教授,并邀请费舍尔前往位于市郊的圣纳黎大学详谈此事。
费舍尔的手指敲动了一下桌面,大脑回想起了圣纳黎大学的相关事情。
要提圣纳黎大学,就必须介绍一下目前议会中的两个党派。
首先是目前支持率如日中天的开拓党,也就是新党,成员以新晋贵族与企业家为主,政策以激进新颖著称,家大业大,背后由纳黎开拓公司提供支持,所以在很多法案上会偏向于该公司。
另外一个党派就是传统的狮鹫党,或者可以称为保守党,纳黎从议会诞生之处就存在的党派,成员多为贵族、传统知识分子等,目前虽然势弱但体量犹在,在很多场合都有着难以忽视的影响力。
而圣纳黎大学的校长肯恩是一个毫无政治背景的知名学者,三年前被国王亲命出山建设圣纳黎大学,这个过程需要狮鹫党老窝的皇家学院点头,同时这所大学的资金来源还是纳黎开拓公司,他们为这所学校提供了全纳黎最优渥的设施与图书。
两党都点头同意统一,费舍尔上一次看到这种奇景还是在对施瓦利的战争中,这只能说明国王态度很强硬,强迫两党在学校的问题上达成统一,至少是表面上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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