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向后展开的双翼一样在半空中飘荡。
种种特征都在证明着这两人的身份,她们是来自萨丁女国的凤凰骑士。
她们两人没戴头盔,只是用左手单手托着那宛如鸟首的秘银头盔置于胸下,迎着周遭或迷醉、或敬畏的视线,她们离二楼深处的房间也越来越近,房内热烈的接触声也越来越明显。
房中声响并不来自于一人,此起彼伏的声音宛如优雅歌剧厅内正在研究的交响曲,又如同一处正在激烈交战的战场中会响起的炮火声,但无论怎样用这些词汇形容那由人体发出的声响都显得不为过,因为里面的气氛只会比在外面听到的还要更灼热百倍。
两位凤凰骑士没贸然进去而是停在了门口,其中一位吞咽了一口唾沫,抬起了被盔甲覆盖的手掌,放在了门前,
“扣扣……”
生怕里面正在奋战的人听不见,那骑士用力地敲了敲门,可等待了好几秒,里面的“交响乐声”越来越大,却始终没传来有人回应敲门的声音。
就在那骑士再度伸出手准备再敲门时,里面高亢的声音达到了顶峰,随后又很快戛然而止,就像是一曲尽头一样,只留下了一点暧昧的回音。
但下一秒,一声有些严肃的女声强硬地响起,将那暧昧的气氛活生生地撕裂开来,向听者泄露出了阵阵来自北境的刻骨寒风,
“进来。”
“是。”
两位骑士轻轻伸手推开了眼前的门扉,露出了混乱的房间内部。
地板、沙发、桌子上,到处都躺着不着片缕的打工男孩,整个房间中都弥漫着一种古怪的气味,只是吸一口就会觉得胸闷的程度。
就在房间的中央,一张圆形的软床上正坐着一位嘴里叼着一根香烟的健壮女人。
在房间昏暗的阴影中,那女人的轮廓看起来更像是一头披着霜雪的巨熊而非人类,她轻轻吸了一口香烟看向眼前的两人,身后不少男孩伏在她的背上,感受着她那危险狂暴却诱人的气息,
“……什么事?”
“赫莲娜,今天早上,冰山女王号在岛上登陆了。”
“……”
床上的女人没回话,但口中的香烟燃烧的速度却陡然快了一倍不止,随着她呼吸的逐步加重,名为“赫莲娜”的女人身体一震地站起身子来,同时将身后的男孩给甩开。
赫莲娜高达两米二的身高颇有压迫感,但两位女国的骑士只能看清她嘴前正燃烧的香烟、那一头如雪一样的白色长发还有那一双阿拉吉娜同款的蔚蓝色眸子。
如果阿拉吉娜的眸子是被冻结的海面,那么赫莲娜的眸子中就只有狂啸嘶吼的巨浪,时刻不停歇地想要将注视她的人给彻底吞噬。
“阿拉吉娜啊……呵,在海上如丧家之犬一样跑了这么久,今天终于被我撞上了。我们几年没见了,五年、六年?”
赫莲娜伸手将床旁的被打工男孩拽住的外套披在了身上,一边发表着对于妹妹的“思念”,一边拎起了床头的烈酒,狠狠地灌了几口,可她并不想喝那些烈酒,而像是当做漱口水一样地涮了涮嘴,随后便将那些酒全部吐在了身旁的男孩身上。
“呜……”
看着旁边一时反应不及眼睛浸满烈酒而低头痛呼的娼馆工作人员,两位凤凰骑士都不由得抿了抿自己的嘴唇,对于那样残暴的行径显得有些不适。
但谁叫这是她们的长官,是共主亲自册封的大骑士长呢?
两位骑士那样细微的动作都能被赫莲娜敏锐地察觉,她拎着酒瓶,高大的身躯如同山岳一般地压迫过来,直到在她们的面前才堪堪停留,
“怎么,同情,还是来感觉了?”
“不……只是……”
“啧,布兰妮、艾瑞莎……你们两个身为女人的纯度还是不够啊。”
她居高临下的平淡语气不像是训斥,更像是一种最简单而直白的蔑视。
“是。”
赫莲娜不屑地撇了撇嘴,没理会她们的回答,只是面露失望地将自己喝过的烈酒放在了其中一位骑士的手上,随后捂着自己的脸说道,
“好了,在和那群纳黎猴子做交易之前,不如我们还是先去看看阿拉吉娜最近过得怎么样吧?我可是很想我的这位亲爱的妹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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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捂这么严实干什么?凤凰骑士只对阿拉吉娜感兴趣,你大可以不必担心自己会被清算……哦,前提是赫莲娜不知道你是阿拉吉娜的男人,如果知道的话,她大概是不介意品尝一下自己的妹夫的味道的,还是往死里玩的那种……”
街道上,布莱尔瞥了身旁的费舍尔一眼,如此说道。
但正主没回应他,说话的反倒是他肩膀上那位不断朝着自己眨眼的书籍,
“别介意,他是在担心另外的一笔情债,比阿拉吉娜还要恐怖一万倍的那种。”
“……”
听罢,布莱尔和旁边的阿丽努尔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那披上奥茜斗篷的费舍尔,眼神中露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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