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太好了。”
……
……
“天呐,费舍尔,你知道吗,我刚刚差点就准备把你照顾茉莉照顾到床上的事情告诉那个人类小姑娘了……是叫米莉卡来着?我真是太好奇她知道之后会是什么一个表情。”
费舍尔再一次改换了面貌,默默无声地走在教堂之中的走廊上。他对于此地复杂的构造有一些不太熟悉,只能依照着记忆中为数不多的参照物尽可能地朝着目的地靠拢,而此刻,一直在他怀里挂机的埃姆哈特也终于探出了头来,如此嘀咕道。
费舍尔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
“虽然大多数时候你都一直在控诉赫莱尔,但其实我觉得你还是有被她感染的吧?你这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简直和她一模一样,你是成为了她的迷弟了吗?”
“呸呸呸!真晦气!我只是实事求是好不好,拜蒙是为了乐趣而乐趣,很喜欢编造和欺骗,这能一样吗?你不要凭空污人清白!”
“……呵呵,实事求是。”费舍尔嘲讽一笑,接着说道,“先前你不是说我又要对学生做什么,难道现在你还没看出来我对米莉卡的态度么?这也是你的实事求是?”
“不,我觉得你之所以对她没感觉只是因为她不是亚人而已。”
“……”
埃姆哈特带着死鱼眼,十分笃定地说道。费舍尔沉默片刻,竟然像是一时间没了话反驳一样,直到好几秒之后才接着回应道,
“……那伊丽莎白呢,我喜欢她难道是因为她身上有什么亚人血统吗?”
“你怎么会觉得十八岁的你和现在的你是一个人?当时的你我听起来还蛮纯洁的,现在嘛……啧啧啧,我真不好说……哎,你要干嘛?说不过就哎呦!!”
费舍尔轻轻伸手给了他一点天高地厚的认知感,让他又气急败坏地缩回了西装之内以躲避费舍尔的魔爪。
而费舍尔也的确懒得再逗弄他,因为此刻,在绕开了外侧的许多值守人员之后,他已经来到了教堂之中的安眠纪念堂前面了。
这地方,自从他的十八岁之后,他便经常出入,只不过和走圣女唱诗班宿舍的路径不同,他之前一直都是从另外一扇大门进来的。或许书爵士说得没错,他的确已经不是十八岁的费舍尔了,至少那时他不会这样进出圣女宿舍还十分自然吧。
只是望着眼前阔别已久的地方,他还是忍不住地深吸了一口气,表情显得有些凝重起来。
此时正是午后的午休时间,因而纪念堂附近没有人值守,他便直接推开了纪念堂的大门,露出了其中大片大片镌刻着沉眠者名字的石壁,以及石壁中央的母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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