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问题显然都不是伊丽莎白要思索的,因为费舍尔明显感觉到她的压迫感越来越重,从一开始普通的铺垫逐渐白热化,有了全面白热化的趋势。
费舍尔当然不是不想做这些坏事的大圣人,但他只是下意识觉得一切都还未与她说清,因而有一些不妥。
“伊丽莎……”
“没关系的,之后我会让你没有额外的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情的。之后,费舍尔那里的全部都会是我的,没有休息的时间哦,直到我们有很多孩子。我们会好好教育他们,从中挑选一个最合适的来作为我的接班人……”
黑暗之中,伊丽莎白粗重的喘息里传递而来的话语却好像带起了点点光亮。此刻,她原本束在脑后的金色长发显然已经挣脱了束缚,便宛如缕缕冰泉那样流落而下,打在了费舍尔的脖颈与脸颊上,让他分不清那到底是泪还是头发的性质。
她本应不该流泪的,可为什么还是会因为自己而变得眼眶红润呢?
是因为自己给了她希冀吗?
他张了张嘴,刚想说一些什么,紧闭的房门处却忽而传来了一阵轻轻的敲击声,
“咚咚咚……”
“陛下?”
伊丽莎白依旧不管不顾,只是低头扣住了费舍尔的手腕想要进一步,但身后房门的敲击声依旧持续,
“咚咚咚……”
“陛下?”
“吵死了!”
伊丽莎白实在是厌烦,下一刻猛地一把拽住了床上的枕头猛地一甩便砸向了紧闭的房门,那轻巧的枕头便宛如一枚炮弹一样狠狠敲打在了房门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一下子让门外呼唤她的人道了歉,
“抱歉,陛下,并不是有意要叨扰您休息的……只是,先前陛下才约好的,今天要与世界魔法学会的副会长会面的。时间就在半个小时之后,陛下看是要取消还是……”
“……”
伊丽莎白投掷的动作稍稍一顿,黑暗之中,她空洞的金色眸子思索了一下,便一点点将抬起的手给放下了,
“……我知道了,去外面候着吧,到时间了再来唤我,我要再休息一会。”
“是,陛下,我这就吩咐人去安排。”
费舍尔并不识得外面人的声音,但还是感受到了她堰鼓作息的前兆,便再次开口,让她本就不稳固的欲望更下一层楼,
“外面的是谁?”
伊丽莎白转过头来,俯下身子来,满怀爱意地打量着被眼罩覆盖着的费舍尔,打量却还不够地,还要伸出手来轻抚他的脸颊,一边抚摸一边说道,
“是黛安,我的内廷官长,黄金宫内各项事务都是她来安排……你这里的胡茬该刮一下了,好扎手。”
说罢,她抚摸费舍尔的手从嘴唇一点点向上,直到将封印他的眼罩给推开,露出了下方早已睁开的一双黑色眸子。
黑暗初醒,很快入眼的,是微微散乱了一头金色秀发、依旧年轻美丽的那位伊丽莎白·葛德林,她身上的朝服也因为刚才的疯狂而散落了大半,露出里面款式复杂的里衬来。
“伊丽莎白……”
与费舍尔对视还未超过一秒,她便有些爱不释手地低下头来吻了吻费舍尔的眼睛,让他无语地叹了一口气,好像认识了这么多的淑女,这么馋的却依旧只有伊丽莎白。
只不过这里或许并不算贬义吧,当年十八十九岁的费舍尔就算再如何青涩,对爱人的渴求却是如何都抑制不住的。就连站在一起都要偷偷牵她的手,要去抚摸她的秀发和肌肤……
明明没有任何意义,甚至于脑内的想法都没有成型,身体便任凭喜欢这样做了。
现在,十多年过去了,他们之间的感情纠缠了波波折折,终归又回到了最稚嫩最年轻最热烈的模样。
“正餐到了晚上再享用也不错,对吗?在那之前做好准备吧,你逃不掉的……”
“……”
好可怕啊。
伊丽莎白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便从他身上下来,神采奕奕地将身上杂乱不堪的衣服给扯掉,一点不觉难堪反而显得格外大方,露出了其身下穿着的全套内衣来。
而同时,费舍尔身上束缚着他四肢的手铐也瞬间消失,他也恢复了自由。
这倒是让费舍尔有些讶异了,他还以为以伊丽莎白的秉性肯定会二十四小时关押着他以免他逃跑的,他都已经做好了准备说服她放开自己,却没料到她直接如此做了。
费舍尔坐起身子来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转过头去便看到了她来到了这偌大卧室一角的一处被锁上的衣柜前,用钥匙将之打开之后便露出了其中被摆放整齐的物品,大都是按照费舍尔尺寸定制的衣衫与长裤,在下方还有不少堆积的瓶瓶罐罐。
费舍尔没认出那瓶瓶罐罐是什么东西,而伊丽莎白却已经将拿了一套衣物搭在了手上,再从下方取了一个小瓶子与一盒刀片过来。
“来,费舍尔,把这个喝了,乖。”
伊丽莎白将衣服放在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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